处一摸,却又什么都没有,不禁喃喃道:“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他回过头来,只见此前盘踞在独木桥上的白衣公子已然起身,只一下提纵,整个身躯便如一片飘飞的树叶般逾越了整个山涧,飘落在对岸,这回面对着自己坐下,仿佛等着自己过去。 “我若是就这样走掉,他又能拿我怎样?” 风波恶就这样想着,脖颈上忽然便生出一股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