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沈楠曦交手的女子身材略低,165c右,拳法小巧迅捷,收放之间干脆利落,如同水浪,尤其是身形轻便,躲闪跳跃比常人敏捷不少,给主修柔道的楠曦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片刻间楠曦已被锤了两拳,却还没有能够抓住对方,幸亏此女力道不强,楠曦身体结实且防护住了重要部位,因此未造成严重伤势。 但阿坊关注点并不是两人的功夫,而是这个女子与楠曦长得有几分相似,两人同样削瘦的身形和脸颊,令阿坊感到像是两个姐妹间的打闹,令他很是“赏心悦目”。 确定楠曦这里没有什么危险后,阿坊又看了看谢虎蔷那边。 谢虎蔷的对手是五人中身材最“肥硕”之人,其拳势大开大合,有些章法,尤其是“掸劲”用得还行,不时打在谢虎蔷胸腹上,如同木钻,令谢虎蔷颇感疼痛。 但谢虎蔷的军体拳也使得有板有眼,不落下风,着实给了对方几记老拳。 阿坊看了几眼,见谢虎蔷一时间也没有危险,便望向了对方迄今未动手的那位“领头人”。 臧柬书作为队伍的“领头人”,发现自己今夜失策了,来北都市不久,就遇上了警方的埋伏。 此时他不知阿坊等人是保护这栋大楼的财物,还认为是专门针对自己五人的行动。 臧柬书没想到这三个小警察还挺能打,与自己四个同伙儿打得有来有往,尤其是那个身材不高还偏瘦的年轻警察,居然一人顶住了己方两个人,还显绰绰有余。 臧柬书也暗叹,自己五人虽曾号“藏边五侠”,但那是出身响亮,出自“奉爱珠古”一门,除却自己有些真功天外,其余四人于师门所授“梅花拳”只是徒有其形。 眼见己方落败可能性很大,臧柬书决意破阵先破弱,先擒住对方的那名女警,挟持为人质离开此处。 就在臧柬书将动未动之际,一道破风之声响起,一物砸中女贼左踝部,只见她一个趔趄,伴随一声痛哼,单膝跪倒在地。 沈楠曦趁势揪拽其右臂,一脚踹在对方右踝部,女贼吃痛跌倒在地,楠曦一绞一拽,女贼右臂脱臼,彻底跌在地上起不来。 楠曦瞟了一眼地上滚落之物,原来是一个玻璃杯子。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臧柬书知晓擒拿女警的先机已失,且心下暗惊对面那位手持摄录仪之人投掷暗器功力之高,不敢再犹豫,立即扑向了谢虎蔷。 沈楠曦一时尚未脱身,言笑君正在应对两人。 谢虎蔷见一个人影向自己扑来,心念电转间已知晓对方意图,为了给言笑君和沈楠曦争取时间,他就地一滚,向言笑君滚去,只要到了笑君附近,对方便一时间不能擒拿到自己。 胖贼见状,向谢虎蔷扑去,臧柬书也一脚飞踹向谢虎蔷头部,欲要令其受重击昏迷。 沈楠曦此时已脱身而出,见状赶忙随手抓起一个散落在地上的订书机,用力扔向减柬书。 臧束书听到风声,扭头一把抓住了楠曦扔来的“暗器”。 减束书冷笑一声:“我收发暗器乃是一绝,就凭你这小姑娘想偷袭?还差得远了。”言语未罢,已是纵身攻向沈楠曦。 他情知这个胖警察就地打滚撒泼,一时确实不易擒住,不如还是先动手拿下女警。 楠曦见虽未击中对方,但却阻止了其对谢虎蔷的攻击,顿时放心了,至于是否击中了对方? 不好意思,扔东西不行的话可以动手嘛。 楠曦与臧柬书甫一交手,一道破空之声又再响起,直奔臧柬书头部。 减柬书自认早有准备,回首一把将来物在面前抓住,一触便知又是个玻璃杯。 但此次与“订书机”大为不同,他只觉玻璃杯来势十分沉重,虽已入手,但其冲击力还是令其手背重重撞击到了鼻部。 一阵痛感传出之际,又是一道更加凌厉的破空之声,另一个玻璃杯与臧束书手中的砸在了一处,顿时两杯炸碎。 渣子四散在臧柬书的手上、脖颈和脸上,造成多处划伤。 减柬书下意识双目一闭,第三道凌厉的破空之声又响起,他心道不妙,左脚踝部已经被砸中。 一阵剧痛传出,顿时如同之前被砸中的女贼一般,单膝跪倒在地。 人在失去平衡时,各种感官力将会大为减退,此时的臧柬书未能听到破空之声,而第四只杯子已经飞来,砸中了他的太阳穴,顿感眼前一黑,瘫倒在地。 言笑君的功夫逊色严锋一筹,但远胜此时与他纠缠的两人。 之所以一时未分胜负,实因他想用两人试试手,且之前他已做好准备,待对方“领头人”也参战,但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先对谢虎蔷和沈楠曦下手,言笑君知晓阿坊必然出手。 与两人交手,依旧游刃有余的言笑君一边招呼两个对手,一边空出心神打算看看阿坊是如何出手,但没想到阿坊仅用几个玻璃杯就将对方拿下,不由得心下暗叹“真是神乎其技”。 就在此时,言笑君听到阿坊的声音:“笑君,我们这边可都完事儿了,你那里也要加紧啊。” 原来就在片刻前,胖贼见领头人竟如此容易便被拿下,心中大惊,胆气顿时怯了,谢虎蔷顿时把军体拳发挥出来,加之沈楠曦从旁协助,很快便将此人拿下。 至此三贼手足均已被上了铐子,就看言笑君这边了。 “原来这五人是他的弟子。”元士逍听了田墨雨的讲述后,恍然道。 元士逍所说的“他”,是德如来的一位破门弟子,俗家名字为孙曹芳。 此人之前是一个道士,多年前凭其一手梅花学和轻身的功夫和义理的修为,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