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从赵钱同的伤来看,抢劫的人快要把他的脑袋砸下来了,随后就在这个密闭的房间内消失不见了。”郝建无奈道。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必然有我们所没有想到的情况。”谢虎蔷道:“哦,我好奇一下,那个奇怪的瓶子是干什么用的?” “你也注意到了?我问过这里的人了,那是个做苏打水的工具,这个赵钱同还挺讲究,喜欢朗姆酒兑苏打水喝。” “还真挺讲究。”谢虎蔷摇摇头道:“我去看看后边那个梯子,也许会发现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