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设伏……要么两条路都不设伏……而是把精力用在刀刃上,也便是……我们此行的那些必经之处……所以如今去往信阳的这两条路……无论选哪条,结果其实……都差不多……” 听到这话,凤鸣霄一张脸已是黑得吓人,咬牙切齿地问道:“‘谨慎’二字,可是江三公子方才自己说的?” 江浊浪苦笑道:“凡事谨慎……的确是在下说的……但风声鹤唳……亦或是杯弓蛇影……在下却没说过……” 这话一出,凤鸣霄顿时勃然大怒,正要发作,前面赶车的何不平已及时问道:“凤公子,前面便是分岔口了,我们可是走山间那条小路?” 凤鸣霄一愣之下,没好气地说道:“正是!” 何不平应答一声,又驾车行出几步,却突然勒马止步,停下了马车。 凤鸣霄再次一愣,不禁怒道:“停车作甚?” 却听何不平压低声说道:“前面路口设了关卡,盘查来往行人,好像是官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