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凌面色凝重,步伐沉稳而缓慢地来到了神玉皇帝的面前。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愤怒,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
“神玉皇帝,你可还记得洪王洞开启的那一日?那时,你独自一人深入洞穴之中。
当你们遭遇了邪修的埋伏,所有人都身负重伤,惨状不堪,可唯独你,竟毫发无损,这怎能不让人生疑?”
牧凌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而且,自那以后,你将所有的事情都归咎于本少,致使本少被你们十大势力无情追杀,一路逃亡,数次险象环生,几乎命丧黄泉。”
说到此处,牧凌的情绪愈发激动,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还有,在星辰殿现世,本少领悟的剑意中的杀戮剑意展现之际,你的身上曾有那么一瞬间,浮现出对本少的浓烈杀意。
尽管只是短暂的一瞬,可本少还是敏锐地感受到了。这绝非偶然,想必其中定有蹊跷。”
牧凌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神玉皇帝,一字一句地说道:
“如今想来,恐怕早在洪王洞的时候,你就已经被邪修所控制。
而你的使命,想必就是执行刺杀的任务。
此次的迷雾林之行,想必也是受了邪修的命令吧!”
“牧公子你这是在说什么?可不要诬陷朕!朕怎么可能帮邪修!”
神玉皇帝面色涨红,双目圆睁,死也不肯承认,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急切。
“不难猜啊,就知道你不会承认,所以本少早就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牧凌神色从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洞悉一切的自信。
说完,牧凌轻轻拍了拍手,下一秒,李麟浩和刘淼川身形一闪,便出现在牧凌身旁。
他们神色肃穆,双手恭敬地递给牧凌一封信。
牧凌接过信,看也未看,便顺手将这封信扔给了清淼涧涧主等人。
众人纷纷伸手接过信件,迫不及待地展开阅读。
随着目光在信纸上移动,他们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透露出冰冷的寒意,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
“这上面都写了什么?”
神玉皇帝心头一紧,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急切地想要知道信中的内容。
他伸手夺过信,目光急切地扫过信纸。
然而,当他看到信上面的内容时,神玉皇帝再也无法保持淡定,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支支吾吾地说道:
“你......你们不要相信这上面写的。
这些都是牧凌陷害朕的,你们听朕的解释!”
此时的神玉皇帝,全然没了之前的威严,眼神中充满了慌乱与恐惧,试图为自己辩解。
但他那语无伦次的话语,在众人冰冷的目光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清淼涧涧主冷哼一声,怒喝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这信中的证据确凿,难道还能有假?”
剑辉宗宗主的眼神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道:
“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上面所述之事条理清晰,合情合理!
神玉皇帝,你犯下的罪孽不可饶恕,你害死我宗门四位长老,他们皆是我剑辉宗的中流砥柱,为宗门鞠躬尽瘁。
今日,本宗主定要亲手杀了你,用你的血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他双手紧握成拳,骨骼咯咯作响,周身散发出凌厉的剑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神玉皇帝碎尸万段。
彪涛殿殿主的眼神中似要喷出熊熊火焰,整个人愤怒到了极点,怒不可遏地说道:
“在洪王洞的时候,本殿主的儿子就惨死在邪修的手中。
他是那么年轻,有着大好的前程,却因为你的过错,命丧黄泉。
今天,本殿主就要让你血债血偿,杀了你这个间接的凶手,为我儿报仇雪恨!”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身上的气势汹涌澎湃,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
“神玉皇帝,你为什么这么地愚蠢啊!为什么要和邪修为伍。”
清淼涧涧主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与惋惜,
“你身为一国之君,本应心怀天下,造福苍生。
却因一念之差,误入歧途,与邪修勾结,犯下这等不可饶恕的罪行,如今落得这般众叛亲离的下场,实在是可悲可叹!”
神玉皇帝听到众人的指责,眼神一凛,突然发了疯似的一把将牧凌紧紧抱住。
他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绝望与疯狂:“牧凌,朕会变成如今寡不敌众的原因都是因为你!
都是你步步紧逼,让朕无处可逃。
朕知道今天是活不了了,但是在临死之前能够拉一个上天域的天骄陪葬,也是赚了。”
他的表情扭曲,犹如陷入绝境的困兽,做着最后的挣扎。
说着,神玉皇帝身上的气息开始疯狂暴涨,那汹涌澎湃的力量如决堤的洪水一般肆虐开来。
他整个人宛如一个被不断充气的皮球一般,身体似乎都要被撑爆,周身散发出极其危险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会轰然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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