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闻言,即刻会意认真的点头,随即便看向陈芸娇。
“小姐请放心,奴婢绝对会格外认真,不让那些有心之人趁虚而入。”
不过说完,也讲出此下自己的猜测:“但二小姐现在怕是没心思想这些了。”
陈芸雪如今连自己都保不住,这些害人的心思肯定更是不会有。
宝祀这次变得倒是格外小心,头一次不赞同霜降所说之话:“无论如何,咱们还是小心点好。”
“没想到今日还有意外的收获,能听到你说这些话,还真是令人意外。”
陈芸娇很快便笑着开口回答,不过说完便也点点头,随后又道。
“旁的那些,咱们不再去管,如今就是要关起门来过好自己的日子。”
她是动手杀了云氏,可那又如何,谁能有任何证据呢?
就连欧阳大夫都说了,云氏那是自找死路。
陈远更不敢调查下去,毕竟这药可是皇后娘娘给的,谁敢去找皇后的不快。
陈芸娇这一次,将这一切都谋算的恰到好处。
“是,奴婢刚才就是随口一说罢了,不过还当真是好奇那边的情况。”
霜降随后也笑着说道,讲完,眼中却出现了几分冷意。
她当然是痛恨云氏的,而如今又多了一位过来。
刘姨娘眼睛通红的进来,她一看便是狠狠的哭了一场。
“妾身多谢大小姐,若是没有您的话,只怕妾身那可怜的孩儿,永无明目之日!”
众人正在这里说话之际,刘姨娘便直接走了进来没打任何招呼。决然地跪在地上,情绪激动的说道。
她这突然的发声,使得大家都有些意外,不过陈芸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都已经约定好的事情,只是去照做而已,如此又何必谢我。”
说着,陈芸娇就连忙扶起刘姨娘,更是语气严肃的道:“以后莫要如此客气,否则我真会生气。”
刘姨娘被陈芸娇拉起后,拿出自己的手帕,帮她擦着眼泪。
刘姨娘当然格外感激,未曾开口说话,而是突然握紧了陈芸娇,帮自己擦眼泪的手。
“妾身明白大小姐的意思,可有些话不说出来,只觉得心中愧疚难当。”
“都是一条船上的,不必说太多,小姐与您又不是头一天认识,又何必如此见外。”
宝祀虽说不能动身,不过在此刻也劝说了一句。
她和刘姨娘的私交甚好,说出来的话,自然也能管用些。
刘姨娘果真也没刚才那样激动,擦了擦眼泪后,便笑着说道。
“刚才妾身已经去看过了,可真是格外的痛快!”
说着,刘姨娘便冷笑一声,又讲出自己所见闻的事。
“云氏当真是死不瞑目,那边也就只有零丁的几个奴婢守着,二小姐在一旁呆着而已。”
“是啊,从出事到现在父亲都未曾露面,果真最薄情不过男人。”
陈芸娇也带有着一点唏嘘的说道,不过她这次可真不觉得意外。
云氏对于陈远而言,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那自然不必再去浪费多余的时间。
有这个功夫,或许自己这位父亲,还想着再去结交更多的门徒。
“侯爷,骨子里有多么的薄情,妾身早就已经体会过了。”
刘姨娘笑着开口回答,仿佛对这些并不在乎。
她也不愿再倚仗着恩宠过日子,之前是一门心思,想着报仇。
“如今大仇得报,你也要为以后做着打算,莫要蹉跎了一生。”
陈芸娇更是为说道,她想要提醒刘姨娘一句。
这一生都不能被仇恨所包围,既然已经报仇,那就得朝前看,活出自己的精彩。
刘姨娘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不过随后却苍凉一笑。
“妾身的命如同浮萍一般,根本就由不得自己做主。”
又何止是刘姨娘,在这后院之中的女人,又有多少是身不由己的。
陈芸娇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不过很快便说道。
“姨娘若是信我的,那便好好等待着就是,属于你的精彩还在后面。”
她没有那样大的本领,可以解救所有身患于水火之中的女子们。
可自己眼前的这些,陈芸娇当然有这个自信。
不同于此刻的陈芸娇,陈芸雪一直傻愣愣的坐在此处,机械般的烧纸。
巧儿更是未曾开口说话,只是在一旁呆着。
她还处于自己的震惊之中,未曾反应过来。
不过待到傍晚的时候,终于找到机会,偷偷的溜了出来。
宝祀百般无聊的在小榻上待着:“伤筋动骨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这次真让奴婢长了大记性。”
说着,更是在那长叹一口气,仿佛格外的苦大仇深。
可霜降却并不乐意,很快就说:“瞧瞧姐姐的身边,可是有着各类的干果点心,这样的养伤,总比我每日忙碌要好。”
就算两人斗嘴之际,陈芸娇也只是笑着听着,手中也捧着一卷诗书。
而就在这时,冬至匆匆而来,赶紧就说。
“启禀大小姐,二小姐身边的巧儿过来了,而且说是有要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