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是要讲证据的,若是拿出铁一般的事实,我自不会偏向任何人。”
老夫人说罢,就严肃认真的继续问道:“你有何依据?”
陈芸娇更是格外冷静,仿佛将这一切,都只是当成一场笑话来看待。
陈远在此刻冷笑一声,仿佛也没了理智,所以直接提起那个谁都不能提的人。
“瞧你现在这样,真是和你母亲一模一样,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置身事外,仿佛一切都与你无关!”
“听父亲这意思仿佛是在怪我了,就算我此刻辩解,你又会相信吗?何况我都不知我做了什么,如何辩解得了?”
陈芸娇终于不再沉默,而和陈远当面锣对面鼓的质问。
陈远刚才只是怒气之下说了出来,但如今反应过来,更是恼羞成怒。
“你忤逆尊长,如今居然还敢与长辈顶嘴,一旦若是传出去,将侯府的脸面置于何地!”
陈远这是因为陈芸娇并没有逆来顺受,如同一个傻子一般的被他欺负,所以这才恼怒。
可陈芸娇也并不会继续害怕,否则当时就不会还回去。
福雅郡主眼看着气氛,已经变得剑拔弩张刚想要说些什么,但陈芸娇就继续说道。
“二妹在这里没有任何证据,便要污蔑我,您不觉得丢脸,如今我只是为自己鸣不平,却反而遭了您的气愤,女儿当真,不知您的心是有多偏。”
陈芸娇在说这些话时,用格外平静的眼神望向陈远,仿佛看他时都已经没有了多余情感。
而陈远看着这样平静的眼神,已经意识到,他再继续看下去,只会更加生气。
但这心中的怒气却要出来,这一个不成,那就得换另一个拿捏。
“也对,你到底有什么证据就直接亮出来,让我们看看怎么回事!”
陈远仿佛是怕被人议论,说自己真是脾气暴躁,所以这次只能咽下这一口恶气。
看向陈芸雪还算冷静的回答,但都看得出来,他不过是在隐忍罢了。
陈芸娇更是看出了这一点,但已经没再说什么,更没有戳破。
这已经没有意义,毕竟人的劣性如此。
陈芸雪就知道事情会闹得这样大,这正合自己的意。
“姨娘,今日早上吃的饭有问题,当时就觉得里面多了一股药味,这个是妹妹那天去拜访姐姐时便闻到的。”
陈芸雪直接跪在地上,以此来表明自己有多么严肃,随后更是继续说道。
“当时姨娘心善,想着并无大碍,只是吃了两口而已,更不敢得罪长姐。可如今到了傍晚和父亲还没说上两句话,便腹痛不已,如今更是已经昏睡过去。”
老夫人就这样一直在旁边听着,终于听出了个大概。
她总算是明白了,但她说的就算是公平之话,但在外人眼中只怕自己也是偏袒的,那么更能做实陈芸娇的罪名。
所以这一次,陈芸娇只能拖着病躯,自己解决。
陈芸娇冷笑一声:“可有人证物证,如果若是没有,那可就是空口白牙的诬陷,哪怕走到天边都不会有人信服!”
“她当时可是难受的,一丁点理智都没有,又如何能够有那个心思去毒害他人,你真当她是神仙不成?”
福雅郡主更是怒气铮铮的质问道,这个理由根本就不成立,甚至多想几遍都格外荒谬。
陈远看向了陈芸雪:“难道就只是如此?”
他仿佛也并不能相信,所以才会这样说。
陈芸雪当然不只有这一点准备,于是直接从荷包中拿出东西。
“这是姨娘小厨房里发现的,而且是从春雨手上夺来的,春雨是姐姐院子里的!”
“母亲,现在有着人证物证,只怕这件事情还真是没这么简单,即便与娇儿无关,但也是
陈远直接看向老夫人,说的更是义正言辞,仿佛已经断定就是如此。
老夫人刚才一直都在沉默不语,如今总算有了机会可以说话。
她听完这些,先是淡淡的看向陈远。
“娇儿怎会做如此拙劣的算计,你未免太看得起她了。”
“春雨是因为不忠,所以才被我逐出琉璃院。当时听说云姨娘瞧她可怜,便收了下来,用于小厨房之中,如今倒是全把脏水泼在了我这。”
陈芸娇随即冷笑一声,这一切都极为荒谬,让自己觉得可笑的厉害。
而陈芸雪此刻已经眼含热泪,仿佛带有着极大的委屈,立马继续说道。
“那又该如何是好,无论说什么姐姐都有话要讲,那若妹妹真是委屈了您,不如就此偿还!”
她说罢,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直接看向旁边的柱子,更是突然站起身来。
陈芸娇一看,云氏那些日子用过的手段,如今又被陈芸雪利用,还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
果然,巧儿赶紧拦住陈芸雪跪在地上,又拉着她的衣裙,小声哭泣着。
“瞧瞧你这后院,如今到底像个什么样子,乌烟瘴气至极,是想存心气死我吗!”
老夫人也没有了耐心,更是直接开口质问。
陈远没有想到,会突然发问到自己这。
他刚想要开口说话,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