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果断的开口回答她,说的格外认真,还又在加了一句:“哪也不会去。”
陈芸娇听着楚渊这番回答,无奈的笑笑。
只不过这养病的时间,可是难以打发,实在是无聊的厉害。
她想要走两步消消食,但却都只能在屋子里转悠。
“我瞧着今天外面日头不错,不如就让我出去转转吧,哪怕一刻钟也是极好。”
陈芸娇是真想出去走走,赶紧就开口提议。
岂料这话才刚一出口,楚渊就果断的回答。
“例如你如今最是虚弱,绝不能见风,所以等你好了后咱们再出去走走,我带你游山玩水可好?”
陈芸娇听着这话,都紧皱着眉头,仿佛并不愿意,可却无可奈何。
宝祀在一旁也跟着劝说道:“对呢小姐,不过就是再有个三五日,您安心等待一番吧,不如奴婢为您再去找些话本子?”
“好吧。”陈芸娇无奈,只能点头答应。
而楚渊这才满意的笑笑,小声的对她说了句真乖。
而云氏这边,陈芸雪已经过来了。
她看到陈芸雪过来,倒也不觉得意外,反而还格外满意。
“昨日遇此变故,你没有着急忙慌来求助于我,就已经很是有进步。”
听到娘亲的夸奖,陈芸雪只能违心的笑笑,随后奉承一番。
“娘亲日夜教导,从无歇息,如今又辛苦孕育弟弟,女儿虽说不能帮您分忧,但也得别为您找事。”
说到这话后,云氏已经亲自为她倒上一杯茶,放在了眼前。
而后问道:“那你现在过来,所为何事。”
“女儿是觉得格外蹊跷,陈芸娇这边才刚刚倒霉,差点没了性命,六皇子那边就接连出事,更是生不如死,总觉着这两者之间有些关窍所在。”
陈芸雪直接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而后又看向云氏。
“国师大人有多宠她,咱们可全都看在眼中,这该不会是……”
她没有在明讲,不过这意思,已经极为明显。
云氏也觉得这件事曾蹊跷,可如今没有任何证据,那就绝不能瞎说。
何况在这样的大事大非前,他们更不能议论。
“祸从口出,从那日出事后,国师大人就在府中安排了许多侍卫。”
云氏淡定的回答,说完还又闻了闻茶香。
她如今不能喝茶,可这烹茶的功夫却不能丢,否则如何伺候陈远。
陈芸娇立刻会意,又讲出另一件事。
“女儿已经去瞧过了,看他那样子,仿佛从未怀疑过我们,怕是心中早就已经有了成算。”
而楚渊那天,更是带走了两个奴仆,这就足以证明,肯定是挖出了些东西。
云氏对这件事情,仿佛并不是多么上心,更没有多少的好奇。
所以在听过后,只是云淡风轻的笑笑,就将刚才的茶水倒掉,又说道。
“这次的事情与我们无关,那我们便坐着看戏即可,何须上心?”
“是,女儿明白您的意思了。”
陈芸雪很快会意,从而果断的回答,仿佛也知道该怎么做。
云氏也并没有再多讲什么,母女两个倒也没有过多议论。
陈嬷嬷借此机会,悄悄地将巧儿叫到一边,小声的询问。
“二小姐这两日心情如何?”
“主子一开始一直都在害怕,怕把自己牵扯其中,直到今天这才安心下来,而且一女儿所见,主子也成长了不少。”
若是放在从前,陈芸雪遇到这种事情,只怕早就已经着急的火上房。
像现在这样淡定的处理,是绝不可能的。
陈嬷嬷听到这番回答,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好好伺候着,多长个心眼,必须时刻提醒主子,莫要让出错,否则都是一条船上的。”
她并没有将话讲明,不过意思已经格外明显。
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陈芸雪如果真因自己犯蠢而出事,那巧儿如何置身事外?
她们的命运可都是绑在一起的,所以巧儿得格外上心才好。
巧儿心中有些委屈,陈嬷嬷嬷明明是自的亲娘,可为何自己觉着,她在乎陈芸雪比自己还多。
何况这本就是个苦差事,娘亲非要帮自己揽过来,并不会像其他的管家娘子一样,挑个闲散的事情给子女做。
巧儿没有开口回答,但表面上已经浮现出一点委屈。
陈嬷嬷从小将她养大,如何能不了解巧儿,所以立马说道。
“你若想以后大有出息,现在就得多吃些苦,先苦后甜这个道理,还用我教你吗?”
“是,女儿明白了,定会格外努力。”
巧儿哪敢有其他的怨言,连忙开口回答,哪管是真是假。
而陈嬷嬷这才满意的点头:“你能明白最好,我对你的要求是严格些,但也是希望你以后能够过得更顺遂。”
巧儿仿佛也真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更是将先苦后甜,这四个字刻在心中。
她立马点头答应:“是,女儿一定会好好学习,也会时常督促着小姐。”
云氏就不知道这些了,和陈芸雪又说了好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