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苒诧异了一下,她心里有个疑问,就是,他们不是可以通过兔子令牌让兔子遭受酷刑吗?
怎么直到这时候,都没抓住他们呢?
季舒苒四处看了看说:
“我没看到。”
“要不,你们在这院子里搜搜看?”
说罢,季舒苒主动让开了路。
阿泰面色严肃,一摆手,后面十多个人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阿泰则是留了下来,十分不信任地看着季舒苒。
季舒苒笑笑,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让阿泰快速离开的好办法。
“泰管事,我听说,二公子每天都会到隔壁演武场晨练。”
“这真是太辛苦了,我打算用新鲜的莲子给二公子做点补汤,不知道二公子是喜欢甜口的,还是咸口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季舒苒一脸地娇羞与期待。
阿泰撇撇嘴:
“二公子的喜好,岂是你能打听的?”
“你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在二公子来的时候讨他欢心就行,别的都不要问。”
“更何况,二公子每日吃什么,吃多少量,都是定好了的?你还是收起那点小心思吧。”
季舒苒:“哎呀,你别这么小气嘛。”
“再说了,我知道了二公子的喜好,才能伺候好他嘛。”
“既然吃食不行,那您就告诉我,二公子喜欢什么脾性的女子。”
“又喜欢女子怎么穿衣打扮?”
阿泰见季舒苒化身十万个为什么,脸都黑了八个度。
说话的时候,口气也带上了不屑:
“王七小姐,我倒是没想到,堂堂官家小姐,居然如你这般自甘下贱。”
季舒苒一脸的不可置信:“什么!?”
“你居然说想办法伺候好二公子是自甘下贱?!”
阿泰自知失言,但是面对曾经沦落成最下等的兔子的季舒苒又拉不下颜面来说软和话。
偏偏他又无法反驳季舒苒的话。
身为秦家二公子的亲信,出门在外,就算是普通的官身,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何曾面对如此的难堪。
“哼!”阿泰冷哼一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季舒苒揪着荷花的花瓣,摇头叹息:
“我觉得泰管事说得对,君子洁身自好,都会远离女子与小人,不娶妻,不生子,真是高洁。让人敬仰不已。”
“奈何,世间,怎么就这么多女子与小人呢?”
“若是女子和小人能消失就好了,这样世间便遍地是君子。”
这话说的,好像很对,但是又暗戳戳地说某些人不能远离女子与小人,根本就算不上君子。
这下可是暗骂了很多人。
季舒苒说着话,还能说是顺着阿泰的话往下说的。女人嘛,在那些男人看来,总是头发长见识短的,说出来这话,也就是见识短的证据罢了。
但是,阿泰要是应和了季舒苒的话,可就是会招惹下祸端的。
阿泰神情愤懑,你你你了半天,脑子里面转过了好几套说辞,都觉得说出来季舒苒会听不懂, 还会惹一身骚。
最后,终究是憋出来一句:
“女人啊,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古人诚不欺我。”
季舒苒捋捋自己的黑长直的长发,心里感叹着:
<怎么连着两次副本都给我安排了长发,唉,打架的时候是会碍事儿的。>
“对对,泰管事,我觉得您说的太对了,头发长见识短,那么头发短了,我自然就见识长了。”
“唉,见识短,真是让我很难受,我想变得见识长一点。”
“所以,我决定把头发剪短,您说,剪成跟二公子一样长行不行?这样,我就能跟二公子一样见识长了。”
“二公子头发多长,麻烦您告诉我一声。”
阿泰惊讶于季舒苒的奇葩脑回路,看着季舒苒那不似作伪的期待小表情,阿泰的面色又黑了黑。
他想反驳季舒苒说,见识长短跟头发没关系,而是跟平时接触的东西有关。
但是他这么说了,就是相当于是推翻了自己前面的言论。
这是阿泰绝对不能容忍的。
偏偏季舒苒是秦衡刚刚带回来的,还新鲜着。
看秦衡之前那样子,对季舒苒很是上心,等那边的事情结束了,秦衡指不定就想起来季舒苒了,阿泰现在没办法动季舒苒。
“哎呀,跟你说不通。”阿泰一副秀才遇到兵的样子。
“怎么就说不通了?我心智健全,耳聪目明,只要泰管事教我,我定人能懂的。”季舒苒眼巴巴。
阿泰胸腔鼓胀,转头不看季舒苒。
他气沉丹田,对着周围喊:
“找到人没?”
“回泰管事,没有!”
阿泰烦躁地捏了捏自己的拳头:
“走,去别处找找。”
季舒苒:“哎,太管事,您还没告诉我二公子的头发有多长呢?我真的很想剪。”
阿泰没有回话,带着人就急匆匆地往外赶,好像有什么在追他一样。
季舒苒叹息得好大声:“唉!怎么就这么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