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仔细望去,便会发现那哪里是木盆的本色,分明是血液浸润干透后的颜色! “不要!不要!我错了!韩队长,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包兴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堂堂八尺高的汉子,此时五官扭曲在一起,鼻涕和眼泪在脸上糊成一团,显然理智已经崩溃。 他在地上拼了命地蠕动着,想要远离眼前那个小木盆,却被身后的大手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行刑者手拿一柄寒光闪闪的尖刀,粗大的鼻孔因为兴奋而抖动着。 他扯开包兴的衣襟,露出下面结实的胸腹。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若皮革破开的闷响,包兴肚中红的、黄的、绿的物件一股脑地流了下来,不多不少,刚好一盆。 一股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广场上寂静无声,只有包兴凄厉的惨叫声萦绕在广场上空,久久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