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看了鹤竹一会儿,本不想将心内所想告诉他。
毕竟鹤竹年纪小,又没进过朝堂,什么都不懂。
可不知为何,看到鹤竹关心的神情,他脱口而出道:“阿竹,你说陶隋为何要做这些事啊?他为了什么,又想要什么呢?”
鹤竹一愣,似乎没想到鹤向卓会问上这一句。
见鹤竹沉默下来,鹤向卓笑了笑,“无妨,祖父随口一说,你不必......”
“祖父,您不觉着看不出他的目的,才是最不对劲的吗?”
鹤向卓倏地滞住。
“正因为看不出来,众人才会往文亲王身上去猜测,猜测是不是文亲王想夺这江山,逼迫陶隋与他勾结的。”
鹤向卓喃喃道:“你是觉着,陶隋是故意的,人言可畏同样可以将文亲王拉下水?”
“我们都知道,文亲王的水师是一股极为庞大的力量,”鹤竹侃侃而谈,“只要文亲王摘不出去,那这水师迟早要登陆津洲,转而攻进京都。”
鹤向卓忍不住面露欣赏。
说得有理。
若陶隋的目的如此轻易猜出来,文亲王恐怕不会如如今这般,左右为难。
文亲王想和皇上解释,但贺津下狱,他根本不知该如何辩解。
那要太医入府,也只是父亲对女儿的关心罢了。
文亲王知道无法用这个理由辩解,只能忍下来。
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