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宁夜阴沉着脸从外面走进来。
这可把包家一家三口狠狠吓了一跳。
“呵!”宁夜对着包家一家三口冷笑了下,就直接来到存放粮食的柜子。
这个年代粮食可是很珍贵的,因此包家的粮食自然是放在房里的柜子里,而且还上了锁了。
最主要的是,钥匙还放在包建伟身上,包建伟防原主就跟防贼似的,原主每次要拿粮食煮饭,都必须由包建伟拿钥匙打开柜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拿粮食煮饭。
当然柜子里不仅有粮食,像一些鸡蛋和精细的粮食也都放在柜子里。
因为有原主儿子每个月寄回来的钱,再加上包建伟又是个疼爱子女的,所以家里时常会有一些精细的粮食,比如白面大米。
宁夜看着柜子上的锁,直接一个用力,就把柜子上的锁给扯开。
妈呀!这可把包家一家三口又给吓的呀!
毕竟那可是锁呀!
可宁夜却徒手就把锁给扯开了,那副轻松的样子,看着好像就是在扯开什么草似的,别提有多随意轻松了。
所以包家一家三口能不吓得头皮发麻吗?
宁夜从柜子里拿出一小袋白面,还拿出来了三个鸡蛋。
白芳香已经两天没好好吃东西了,更贴切点的说,应该是两天滴米未进了,所以宁夜准备去给她做点面条。
“等等,”虽然心里害怕,但包建伟还是叫住宁夜,“你拿着白面和鸡蛋干嘛?你这个败家的老娘们,赶紧把白面和鸡蛋给我放下,那可是给我儿子和女儿吃的,是你这个老娘们能动的吗?”
“我怎么就不能动了,”宁夜冷着脸看着包建伟,“你儿子和女儿能吃上白面这么精细的粮食,那可都是用我儿子寄回来的钱,这些年来我儿子寄回来的钱,都让你花在你的一双儿女身上了,而我这个当娘的却一分都没用到我儿子寄回来的钱。”
“包建伟,老娘以前不想计较,那是因为我儿子还活着,可现在我儿子死了,你们这一家三口不是东西的玩意竟然还惦记起我儿子的抚恤金来。”
“所以老娘还跟你们客气什么,还有必要在这个家忍气吞声吗?你再给老娘叽叽歪歪的,小心老娘再收拾你一顿,我倒要看看,你老东西是不是就真那么抗打。”
包建伟吓得咽了咽口水,样子别提要有多怂就有多怂,立马就不敢再吭声了。
“哼!”宁夜冷冷哼了一声,随即就往外面走去,这要不是急着去给白芳香煮东西,不然她肯定要再给包建伟一顿好瞧的。
妈的,真是欠收拾的玩意,一会没收拾就又皮痒痒。
看着宁夜走出去后,包富灵才不满看着父亲道:“爹,你怎么就这么怂啊!随便宁夜那老东西吓唬你一下,你就立马不敢吭声了,让宁夜把白面和鸡蛋给拿走了。”
“就是,”包富贵也非常不满道,“我本来还想着,用家里剩下的那些白面煮点疙瘩汤吃呢?可现在好了,全部让宁夜那老娘们给拿走了,害我都吃不上疙瘩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