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真的要将这小女子与那人关到同一间牢房里吗?”回到邢检部,那官员问道。 “去吧,都已经这么久了,能用的方法都已经试过了,他就是不开口,或许这次能出现转机也说不定”那大人眯着眼说道。 “是”那官员说罢退了出去。 秦月如被一股难闻的气味熏得悠悠醒来,所见之处,尽是黑暗,只有门口透射进来的一点光。 自己明明在睡觉,醒来怎么就在这里了,这是牢房吗? 慢慢尝试着坐起,就听锁链拖拉的声音,好像是有人打开了一道房门。 随后脚步声音,三个人走向了自己的边。 “咣当当”牢门打开。 “带走”一个为首的差人说道。 那余下的两人走过来将秦月如架起,秦月如还是浑身无力。 那人带领驾起秦月如的两人,在这阴暗的牢房通道里七拐八拐的走着。 尽头处,是一个气派的牢房,光是牢门就比其他的高档许多,想来里面应该是关了个大人物吧。 就在秦月如以为自己只是路过的时候,几人带着秦月如来到这气派的牢门前,打开门锁,两人拖着自己进到牢房中,就转身出去了,头都没回。 “咣当,咔嚓”牢门被上锁伴随着脚步远去的声音,渐渐消失在牢房过道内。 久久之后,秦月如缓慢的挪动了一下身体,逐渐地恢复了知觉,站起身环顾四周,这牢房很大,牢房中间好像锁着一个人。 秦月如小心的慢慢向那人的方向走去,那人瘫坐在地上,两只手像翅膀一样被两根粗大的锁链分别锁在屋顶的两端。 那人低着头,满头蓬松的头发垂落下来,挡住了半个身体,一动不动,宛如雕像一般跪座在那。 隔着几米远,秦月如没有再敢上前,见那人没动静,自己环顾一周,便在原地坐了下来。 不多时,来了一波差人前来送饭,走到那人跟前,只是塞进他的身体下方,那人双手被锁,只能强挣扎趴在地上舔食着那食物。 秦月如一边吃着,一边看着那人,那人也不理她,吃过饭后,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坐在那里。 没多久差人就来取走了餐具。 “你是?”秦月如仗着胆子问道。 “嗷”猛然间,男人抬起头,像狮子一般吼叫了起来,男人脸上,有几道血印,吼叫之时,面目狰狞,那血印之上泛着殷红之色,着实吓人,而男人浑身颤抖,两只手臂用力不停拉扯着锁链,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秦月如被吓的发抖,躲得一边远远的,男人则是双目血红的看着自己。 约莫过了一刻钟,男人渐渐安静了下来,又像刚开始一样,低着头,瘫软在地上,一动不动。 秦月如平静了一下自己,接着说道:“你。。你怎么了?” 可是声音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一点回应。 “你为什么被关在这?这是哪里?”见没有回应秦月如继续问道。 “你别白费力气了,你已经是第是十一个了”那人苍老的声音说道。 “你说什么?什么第十一个?”秦月如差异道。 “哼哼,你不用装了,前面的人已经很用过这招了,十年了,你们还真是煞费苦心啊”那人说道。 啥?啥?啥?说的都是些啥? 秦月如根本不明白他说的什么? “我不懂你说的什么?” “呵呵,你的定力挺好的嘛,虽然这次他们别别出心裁送了个女孩来陪我,但是我的心早已经死了,你们就别再指望什么了”那人说完,就不再说话了。 “你说的什么意思?” “你被关在这,是因为有人想从你口中知道什么?” “然后你被关在这里十年了?” “那你是谁?这里又是哪?” 秦月如一大堆问题,都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如此一连几日下来,那人都没在开口说过话,就只是吃饭,上厕所,低头无语。 秦月如也是奇怪,这人看起来并不像坏人,可是却被关的如此隐蔽,周围所有牢房都是空的,就只有他们这一间大大的豪华独立包间。 王城北部,青龙帮善水堂分舵内。 “我说哥儿几个,你们都看了我两天了,不让走也行啊,给口吃的总可以吧”一群污衣派帮众手持棍棒,在看守一个身体被绑住的年轻人。 “臭小子,你闭嘴,你不说你是我们帮主么?我们派去送信的人应该也快回来了,等下舵主来了,看你还怎么狡辩”一个看守的人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清晨醒来,秦月如神秘失踪,可急坏了东门清跟齐云昭,两人这些日子就差掘地三尺了,也没有找到,后来二人想了个办法。 东门清给自己的师傅去信,说明原因,希望师傅能下山来一趟,帮助寻找一下那位前辈。 齐云昭则是利用自己的帮主头衔去寻找污衣派在王城的势力,帮助自己加大力度寻找,正好顺便看能不能找到白鹤所说的那些密派。 东门清在家里等着还好,齐云昭这边却出事了。 这日齐云昭正根据以前杨大哥所说的位置,打算寻到善水堂分舵去求援,刚行走道半路途中,就看到前面一男一女在吵架,男的作势就要动手打那女人。 “住手”见周围虽有人在围观,却是没有人管,齐云昭大声喊道。 这一声大喊,那男人立马停下手在半空中,随着众人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齐云昭快步走到近前,一把将男人甩开,单手扶住那女人“光天化日的,你怎么能打人呢?”。 那女人则是在靠在齐云昭怀里抽泣。 “臭小子,你是哪来的,我警告
第四十章 这个误会有点大(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