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特别,但簪头是兰花形状。 夏菊正要离去,宁乘汐叫住了她。 “等等!” 夏菊垂首站立,宁乘汐随口问道:“大姐的那根簪子找到了吗?” 夏菊很明显是有些慌乱,“没…没找到…” “哦,没事了。”宁乘汐转身走了出去,等夏菊离开走廊后,她悄悄地跟了上去。 只见夏菊来到后院的池塘边,顺手将那两截簪子丢入了池塘里。 宁乘汐记下了她丢簪子的位置,去到了祈明珠的院子。 宁乘汐站在院落里静静地等待着祈明珠出来后,笑脸嫣然。 “大姐!” 祈明珠看到宁乘汐时,那表情就跟活见鬼了一样。 宁乘汐故作不解的问道:“大姐,你这么吃惊干什么?我又不是鬼。” 祈明珠尴尬的笑了笑,“我没想到你会来…” 宁乘汐若无其事地打量了一下院落,景致迷人,与她所住的偏院实在是天壤之别。 “大姐住的院子可真大。” 祈明珠讪讪笑道:“你来有什么事吗?” 宁乘汐走到她跟前,将斗篷递了过去,“我是来还斗篷的。” 祁明珠看到这件斗篷时,并没有伸手接下,宁乘汐纳闷道:“这斗篷我可是洗的很干净的。” 祁明珠的眼前似乎闪过了一幕祁桑桑遭受到凌辱的一幕,可见她喜笑颜开的模样,祁明珠的心中打起了拨浪鼓。 看着宁乘汐的笑,后脊发凉,仿佛眼前这个人随时都要掏出一把刀子来杀了她。 “一件斗篷而已,就送给妹妹了。”祁明珠推让着。 她的神情很难看,而且脸色也变得十分惨白,宁乘汐微微一笑道:“那就多谢大姐了,我就先回去了。” 宁乘汐抱着斗篷,走出了院子。 祁明珠抓着身旁的婢女念儿,低声道:“你去看看夏菊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将簪子妥善处置了,快去。” 当念儿匆匆走出院子时,宁乘汐从院门的背后走了出来,她看向院内,祁明珠已经站不住脚,瘫坐在台阶上了。 “我只是来还斗篷,大姐就吓成这个样子,看来兰花簪子被偷一事也没那么简单,这斗篷是她故意给我披上的,也是她故意将春香的下落告知于我…” 宁乘汐心中如此想着,脚步未停,朝着三夫人的住处走去。 这大夫人和二夫人去世之后,祁府的柳妾上位,做了祁满凤的三夫人,虽然祁家不似王宫后院,群芳争艳。 但几个女人同时伺候一个男人,平日里的较量也毫不逊色,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背地里却是你来我往的明争暗斗。 这三夫人没有孩子,若是想要老来有所依靠,自然是要替自己寻一位干女儿。 她心目中干女儿的完美人选便是祁明珠了吧… “二小姐?你怎么来了?”三夫人身边的丫头碧玉见到宁乘汐来了,很是诧异。 “怎么?作为祁府二小姐,来拜见一下三夫人,还须得你一个下人同意?”宁乘汐也不与她多说废话,直接将二小姐的身份拿出来压她。 碧玉被她这番言辞怼的哑口无言,只好紧跟在她身后,随着她去了二楼。 这百芳阁乃是以前大夫人居住的地方,眼下三夫人入住进来,把这些庭院阁楼整的是花花绿绿的。 若不是它是建造在祁府的,宁乘汐还以为自己是进了某处花楼。 “碧玉,谁啊?大清早的…” 三夫人摆弄着头上的发簪走出了房门,见到宁乘汐上了二楼,轻笑一声道:“原来是桑桑啊,这么快就能下床走路了?” 碧玉上前来欲要说些什么,被三夫人制止了。 “碧玉,你下去给桑桑沏杯茶。” “不用了。”宁乘汐叫住了碧玉,她笑道:“三夫人,今日我来拜见你,只为一件事,想来你也知道是什么。” “什么事啊?”三夫人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哦,这个月的月银该给你了。” “不是月银,是春香。” “春香?春香什么事啊?”三夫人继续装傻。 宁乘汐也不愿意与她多说什么,只提醒她一句,“不久我便要嫁给夜将军,春香作为我的贴身丫头自然也是要跟上去的。我不想在我出嫁的那天,春香还在后厨推泔水车,不知道三夫人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 三夫人从未见过祁桑桑如此厉害的嘴皮子,以前只觉得她嚣张跋扈,但是头脑蠢笨,这大病一场,性子倒是与从前颠倒了。 “这…” “既然如此,那桑桑就多谢三夫人理解了。”宁乘汐先行谢过三夫人,然后还没等三夫人说话,她便转身离开了阁楼。 这胭脂味道太冲鼻了,她实在不愿意多待一刻。 三夫人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想到刚才祁桑桑的犀利言辞,她泪如泉涌,掏出手绢抹着眼泪就疾步走了出去。 “哎呀,老爷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宁乘汐听着背后三夫人的一路哀哭,心道:“不管以前的我如何,现在我不想惹麻烦,你们一个个却偏偏要来找麻烦,就别怪我不念往日情份,再者说,也许我有以前的一丁点儿记忆,都会与你们顾及情面。但是,我的脑海里根本没有关于祁桑桑的任何记忆,或许以前的我不仅仅是嚣张跋扈,还是冷血无情的人罢。” 三夫人跑去跟祈满凤诉苦,但祈满凤如今也只能做和事佬,所以宁乘汐也算是相安无事的待到了晚上。 当夜,宁乘汐来到白天夏菊扔簪子的池塘边,然后趁无人经过潜入了池塘。 池塘的水不算很深,宁乘汐在塘底寻了片刻,才发现了那根断了的兰花簪子。 回到院子,宁乘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