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黎泊庭的话,乔时念没有出声。
她并不认为黎姝言病得那么凑巧,大概是因为外边的舆论对黎姝言不利,她不想出来见自己罢了。
这两天,网上有关黎姝言的新闻还没有完全被撤下。
除了乔时念找kk等人帮了忙,估计霍砚辞也在背后发了力。
“原本酒会的第二天,我就想带姝言亲自向你道歉,可这两天手头事有些多,就拖到了今天。”
黎泊庭又道,“早上姝言突然发了烧,我便自己过来找你了。”
“乔小姐,之前的事都是姝言的错,我代她向你道个歉。”黎泊庭带着愧意地道。
乔时念淡声笑笑,“黎先生的歉意我承受不起,只要您不再误会我在针对乔小姐就好了。”
知道乔时念在说上次在黎家发生的事,黎泊庭的心里更多了些愧意。
“是我听信了佣人和姝言的片面之词。我已经为之前的事教育过了姝言,这些天她也在家思过。”
乔时念知道黎姝言只是做给黎父看而已,她不可能觉得自己错了。
只是黎父对黎姝言还是十分信任,并没有因为她的两副面孔而失望。
见乔时念没再出声,开着车的黎泊庭也暂未说话。
不久后,他们到达了一家地方较为偏静的私菜馆。
私菜馆面积不算特别大,但环境十分优美,院子里摆了不少奇花异草,还有小小的假山流水,以及几张休闲的桌椅。
入门处的石桌上,还有两只白色的大胖猫
在慵懒地晒着太阳。
听着悠扬的音乐声,乔时念感觉心情都平静不少。
私菜馆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面色和善,他显然是认识黎泊庭的,见到他,和他热情地打了招呼。
在瞧见乔时念时,老板笑呵呵地道,“黎老板,这是你女儿吧,和你长得真像啊!特别是这眼睛和鼻子,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乔时念一听,顿时就不好意思起来,她没想到上次高尔夫球场的尴尬又一次出现。
她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黎先生的女儿,他女儿今天没有过来。”
黎泊庭也温雅地笑道,“老徐,你弄错了,改天我把女儿带来给你认识一下。”
名为老徐的男人摸了摸头,“是吗,那这位是你亲戚的孩子吧,你们真的有点挂像呢!”
跟上次高尔夫球场那个男人的恭维不同,这个老徐好像真觉得她黎父长得像。
乔时念看向了黎泊庭,他剑眉大眼,鼻梁英挺,眼角虽有些岁月痕迹,但可以看出年轻时是个美男子。
“乔小姐是我女儿的朋友,也是我比较投缘的晚辈,不是亲戚。”黎泊庭温和道。
“可能是长得好看的人都有些共通点,”乔时念有意用自恋的语气笑说,“所以老板就看着感觉像!”
老徐又摸了下脑袋,爽朗地打起了哈哈,“倒也是这么个理!姑娘你这么漂亮,你父母一定非常好看,让你遗传到了他们最好的基因!”
母亲确实非常
明艳,至于父亲,乔时念就不得而知了,但应该不会比黎父的长相差吧,毕竟母亲也是个颜控。
谢过了老板的夸奖,乔时念瞧见老板手中把玩的一个鼻烟壶特别的精巧别致。
不禁想起上次送舅妈一个包包时,舅妈开心的模样。
便也想买点东西送给舅舅,让他也高兴高兴。
乔时念问起了老板,鼻烟壶从何处所购,她想买了送长辈。
“这是位朋友所赠,哪里买的我还真不清楚。”老徐歉意道。
乔时念笑着摇头,“没关系,我就是觉得别致随口一问,到时我去商场挑一挑就行。”
“姑娘可真孝顺。”
老徐夸赞几句后,把他们点的菜单送去了厨房。
“是乔小姐的父亲喜欢鼻烟壶,你想买来送给他么?”黎泊庭温雅地问道。
乔时念摇头,“我没有父亲,我是打算送给我舅舅。”
黎泊庭明显地意外了一下。
他跟乔时念不过几面之缘,并未了解过乔时念的家庭情况,也就不知道她没有父亲。
“抱歉,我不知道乔小姐的情况。”黎泊庭立即表示了歉意。
乔时念无所谓地笑笑,“这不是多大的事,我和家里人生活得也挺好的。”
大概是错觉,黎泊庭觉得乔时念这个笑容有种似曾相识感。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看到号码,黎泊庭的思绪都归了位,他接起了电话,“姝言,怎么了……打针肯定会有点疼,但不打针你的病怎么好……好
了,不许任性,就听医生的。”
挂掉电话,黎泊庭跟乔时念稍作解释,“是姝言,她病了不想打针。”
乔时念听到黎父提起黎姝言,就会想起被黎姝言虐死的小刺,心里不由得产生了厌恶与愤怒。
她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并没出声。
黎泊庭哪会看不出乔时念的反感,他温和地解释道,“姝言小时候我工作忙,不能经常陪在她身边,她由家里的保姆和佣人带着,难免会养成骄纵的性子。”
“乔小姐,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