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乔时念的讶异,霍砚辞依旧淡定,“目前最主要的是揪出这背后之人,以及确保你这边的安全。暂时性离开霍氏于我没坏处,我还能分出更多精力。”
闻言,乔时念松了口气。
其实之前陆辰南提过,霍砚辞掌管霍氏集团已有好几年,拥护支持他的股东并不在少数,怎么会突然说被挤走就挤走了。
原来霍砚辞只是在顺水推舟。
和霍砚辞如此心平气和地聊这么久、这么多,于乔时念来说,还是第一次。
之前恨不得余生再没有交集,如今,乔时念为免自己和乔家重蹈上辈子的悲惨,她决定先放下和霍砚辞的恩怨,合力解决面临的麻烦。
霍砚辞自然知道乔时念的想法,他是想和乔时念在一起,但比起乔时念目前的处境,他也觉得先解决危险更为重要。
两人大概地商量了一下对策,乔时念有些体力不支了。
她本就小腹疼痛难爱,白天又是开会又是去医院,还在精神病院呆了这么久,乔时念觉得自己脑仁都疼了起来。
霍砚辞也看出了乔时念的疲倦,他温声道:“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具体的事宜之后再谈。”
乔时念没逞强,她点了头。
按下车窗,霍砚辞让候于不远处的保镖过来开车。
途中,霍砚辞伸手想替乔时念按揉小腹缓解难受,被乔时念拒绝。
“霍砚辞,我很感谢你能帮我,但咱们该保持距离的地方还是得保持距离。”
乔时
念道,“你就拿我当成你的一个女性合作伙伴,别随意做出不合时宜的举动。”
霍砚辞坚持将手掌轻贴于乔时念的腹部,“没什么不合时宜,你别拿我当异性,而是一张止疼贴就好。”
“……”乔时念。
不同于乔时念的手脚冰凉,霍砚辞的手掌天生温热,揉按腹部时,确实能缓解少许。
没力气和霍砚辞争辩了,乔时念扭过头,闭目养起了神。
霍砚辞看着乔时念精致的脸蛋,皮肤白嫩,秀鼻小巧,特别是那纤长的睫毛,像是羽毛一般,不会过分浓密,但又十分的卷翘。
霍砚辞有种想要低头亲吻上去的冲动。
喉结滑动,霍砚辞到底什么都没有做,继续尽职地给乔时念当暖腹贴。
回到明月苑,霍砚辞想送乔时念上楼,他再去忙自己的事。
乔时念表示只是坐个电梯,不至于那么虚弱。
况且,万一被霍元泽知晓,又免不得要多出什么幺蛾子。
霍砚辞没给乔时念增添心理负担,“那你先去休息,这两天非必要就别去一鸣,先养好身体。”
乔时念点了头。
回到屋里,王婶便已给她泡好了热红糖水,还贴心地扶她换鞋。
“乔小姐,你身体不舒服怎么没早告诉我?”
王婶道,“刚要不是霍先生打给我,我都不知道!”
换好鞋的乔时念摆摆手,“没事,只是小问题。”
“痛经可不是小问题,你是没见过那些痛得厉害的人,那几天连床都下不
了!”
王婶扶着乔时念坐到了沙发,让她先喝红糖水。
边问道,“我记得之前你没有痛过经吧?是不是最近太忙,让身体免疫力都下降了?”
乔时念当然不可能告诉王婶实情,她便顺着王婶的话附和,“应该是太忙了。”
王婶一听更为紧张,“乔小姐,你以后不要那么忙了。可得好好注意身体,不能让自己太累啊!”
王婶于乔时念已是半个家人。
对于王婶的关心,乔时念老实地点头答应。
之后的两天,乔时念便在王婶的要求下,在家里躺着。
除了上厕所吃饭,乔时念几乎不用下床,就连饭菜王婶都想给她送来手里。
要不是乔时念在电脑上远程处理工作,她感觉自己是废人了。
“王婶,我真没有那么严重,就是一点点痛经不舒服,这两天已没事了。”
乔时念劝道,“您去忙自己的事,我和傅田田约了出去吃饭,晚上不用准备我的饭。”
傅田田还没到离职的时间,这两天在医院各种忙,乔时念便也没空和她说那天去精神病院的事。
好不容易今天有空了,乔时念自然想和她约在外边放松一下,吃个饭。
在王婶不太放心的叮嘱中,乔时念去往了和傅田田约定的餐厅。
乔时念被医生要求饮食清淡,所以她们选的是一家更注意食材原汁原味的粤式餐厅。
服务生带着乔时念走去二楼的包厢。
在路过一个包厢时,有个服务生正好在上菜
,乔时念往里随意地瞟了一眼。
竟看到了个眼熟的人——温医生的现任妻子倪曼瑶。
倪曼瑶穿着条深蓝色的针织裙,头发往后绑成了发髻,周身透着熟女的韵味。
而跟倪曼瑶坐在一起的,竟然是个年近四十、西装革履,长得还算过得去的男人。
也不知男人凑在倪曼瑶耳边说了句什么,倪曼瑶竟伸出拳头娇嗔地捶了他一下!
乔时念简直目瞪口呆。
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