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想必还是打着这个主意,欲壑难填啊!”
大房娘子为难道:“母亲……”
大老太太又说:“淑兰丫头带去的嫁妆已被他糟蹋了一半,又图起了咱们的家产,闹一次得两个铺子,这生意谁不想做?”
她又摸着淑兰的手,轻轻问:“你为他寻摸了十几个通房,怎么没有一个怀上的消息?”
淑兰垂眼,忍着羞耻说了房里话:“婆母说官人要认真读书,不可前去打扰,叫我日日在她房里站规矩。一个月里能同房、同房一次也少。”
“后面又说我不能为他家传宗接代,说我不孝,我便只能多纳了良妾入门,他又嫌弃良妾没有滋味,去,去,”
淑兰抽噎着,“去外面寻了个青楼女子,那女子有了身孕,婆母和官人欣喜异常,非要迎进门。”
她说到这里,拉开手臂上的绒衣,露出累累伤痕的胳膊,上面新伤交错,艳红吓人。这还只是露出来的,不知那些衣物遮挡的地方又是何种模样。
“我说,申家祖训不可与娼妇同一屋檐,不让他纳妾,他就,他就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