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
陈明修想了想说:“白月光是过去式,注定被替代。”
那只夹着烟的手搭在围栏上,低垂着眼帘的眸子一片黑雾浓稠,许久,听他一哂:“没一句我想听的。”
陈明修想了想又说:“喻浅看大少爷时,眼里没有任何爱意,要知道,真正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我觉得喻浅小姐更在意的人,还是三爷。”
厉闻舟脸上没什么情绪:“你从哪里看出,她在意我?”
这可太多了!
随便都举一个例子,比如最近——“喻浅小姐担心三爷不吃中药,特意把老中医的叮嘱写下来发给我,要我仔细交接给保姆,连熬药的火候大小都特意说了一遍。”
厉闻舟淡淡道:“她本就是医生。”
陈明修不这么认为:“可喻浅小姐只对三爷这样。”
厉闻舟冷眼睨着凉亭里的那两个人:“不见得。”
陈明修小心翼翼问:“三爷,现在下去吗?”
“下去?”他偏过头。
陈明修:“喻浅小姐和大少爷他们……”
厉闻舟淡淡道:“关我什么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