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戴君与又问道。
刘大姐摇摇头:“没,流溪说是她没照顾好杳杳,这笔工资不好意思拿,所以先走了。”
“哼。”
戴君与冷哼了声。
雨势越来越大,哗啦啦地冲刷着院子里的假山池,溅起无数密匝的水花,戴君与眉头皱得很深,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刘大姐以为可以走了,刚踏出一步,忽然被问道:“她有伞吗?”
“有的有的。”刘大姐忙点头,“我就是看这天马上就要下雨,赶紧给流溪送了一把伞。”
戴君与没说话。
没过一会儿,杳杳从楼下飞快跑下来,戴君与听见脚步声,转身往里走:“杳杳,说多少遍了,下楼跑慢点。”
杳杳没停,小步子迈得飞快,下完最后一节台阶,戴君与伸手接住女儿。
“流溪阿姨呢?”
杳杳仰着脑袋问。
戴君与拨了拨杳杳的齐刘海:“走了。”
杳杳瘪嘴,不敢相信:“巴巴,你答应我要留下流溪阿姨,为什么她还是走了。”
戴君与解释原因:“我下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你去,你去。”杳杳不停地推着戴君与,十分着急。
戴君与没动:“要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