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多地方才来到这里,或许是跟亲人走散了。院长说如果哪天囡囡的亲人找来,他们会给我们打电话,可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们也没接到过院长的电话。”
说完,小老头沉沉叹了声气。
老太太也是一脸怅然。
倒是看热闹的贺扶羡,忽然就笑不出来了。
他表情从意外到凝重,完完全全收起了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问出那句:“喻浅被丢在福利院的时候,多大了?你们领养她的时候,她多大了?”
二老齐齐转头看向贺扶羡。
没别的原因,他嗓子突然哑了。
“你嗓子怎么回事?”老太太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心。
贺扶羡抬手捏了捏喉咙,然后摆手,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紧张,嘴上却说:“没事,好了。”
接着,他又问一遍刚才那话,很迫切,很迫切地想要一个回答。
小老头回忆了一下说:“囡囡被丢到福利院的时候,院长推测她还没满两岁,我们领养那会儿,是按两岁领养的,领养那天就是她的生日。”
“两岁,领养的时候两岁,”贺扶羡呢喃着,“那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