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您先走。”
他重复一遍:“回去。”
她乖乖听话,转身后五步一回头,越来越远的视野里,停在枫树下的那辆车一直没开走,直到她进入学校。
那是喻浅长期压抑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天。
不管再过多少年,喻浅都不会忘记厉闻舟站在枫树下的那一幕,他成为了她可望而不可即的人……
许是这场梦境太美好,沉寂的梦魇突然将她拽入地狱,眼前棕红的枫叶变成血腥的红茶。
她挥手打翻剩下的半杯,蜷缩在地毯上,痛苦难抑:“妈妈妈妈,妈妈,不要这样对我……”
柳晚敏蹲下来扶她:“妈妈都是为了你好,错过了应楼,你嫁不到更好的男人。”
“妈妈,求你了,我不要……”
她身体几乎蜷成了一团,体内好似被千万只蚂蚁啃蚀,她咬着唇,意识渐渐涣散,嘴皮也咬破了。
“别怕,就算应楼最后不娶你,但只要你们发生了关系,出于愧疚和补偿你也能过得很好,不过妈妈更相信应楼会对你负责的。”
喻浅满嘴的鲜血,也没能唤醒柳晚敏的良知,甚至更为迫切。
她拿来手帕给喻浅擦拭唇上的鲜血,擦干净再继续扶她:“来,听话,妈妈现在就送你过去。”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