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的头微微侧着,对她口出胡言乱语习惯了一般,自嘲地笑着说:“知道就好。”
背着她回了房间,陈柏铭还贴心地为二人准备了泳衣。
江遇把乔沅夕放到床上,弯着腰又抱起她躺好。刚要站直身子,突然她又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对他含糊不清地说:“哥哥,别走。”
江遇说:“我不走。”
乔沅夕闭着眼睛说:“哥哥陪我。”
“嗯,我陪你。”江遇说着就要拉下她的胳膊,边对她说,“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脸。”
乔沅夕听了,乖乖地松开了胳膊。
江遇去洗手间拧湿了毛巾出来,给她擦了脸和手,嘴里忍不住地埋怨道:“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不能和我说,不是还有俩闺蜜呢吗?你说你憋在心里得病了怎么办?”
“哥哥,我得病了,你会管我吗?”她闭着眼睛问,“我要是死了呢,你还会找吗?”
江遇不高兴地“嘶”了一声,“乱说什么呢?我发现了,你这次喝醉的特性就是胡说八道。”
乔沅夕咯咯地笑了几声,“我没胡说八道,我就问你,你会不会再找女人?”
江遇低着头,一根根的擦着她的手指头,说:“不会,不会再找了!”
乔沅夕像是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得意的哼哼笑了出来。
给她擦干净脸和手,又给她脱了外套,鞋袜,让她尽量舒服一些。
乔沅夕侧过了身去,背对着他,问:“你不睡吗?”
江遇看着宽大的床,“嗯,睡。”
他脱下外套,关了灯,躺在了她身边。
黑暗中,他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保持内心冷静,最好能三秒钟就睡过去。
但三秒钟后,他没睡着,身边的乔沅夕却突然转过来起身,双手撑在他身侧两边,低着头,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他。
江遇吓了一跳,以为她做梦了,但看清楚后,发觉不是,不禁问道:“沅沅,干什么?”
乔沅夕什么都没说,俯下身子来,在他唇上动情地亲了又亲,哑着声音反问他:“你说,我干什么?”
江遇虽然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无所不能,但在感情里,他的经验值几乎为“0”。故此,乔沅夕对他这一顿大招放下来,彻底懵逼了。
他情难自制,一个翻身,把乔沅夕给压在了身下,呼吸渐急,眼里燃着一团火。
乔沅夕配合的双手搂上他的脖颈,往下拉他,小巧的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之后,又微微仰头,寻到他的嘴唇,亲吻起来。
瞬间,干柴烈火的激情,燃烧着二人,两人激动地拥吻在一起。
就在江遇的手触到她衬衫边缘,想要探进去的时候,乔沅夕在他耳边呢喃了一句,轻轻吐出的话,让他的手一僵,脸上的欲望瞬间消失,眼神冷冰冰地注视着她。
他快速从她身上起来,气愤不已,咬着牙说:“乔沅夕,你真行!”
乔沅夕不知道他的怒气,翻过了身,嘴里嘀嘀咕咕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江遇无奈地看着她,打打不得,骂骂不了,气得一翻身,头朝床尾躺下了。
隔天早上,窗外的亮光晃醒了乔沅夕,她迷糊地睁开眼,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一时没反应过来。
感觉被子里凉飕飕的,她再低头一看,吓得她一声惊叫,居然什么都没穿!
怎么回事?她被迷奸了吗?
这声惊叫,让床尾的人动了动,乔沅夕听到被子摩擦的声音,把被子捂在胸前坐了起来,惊慌害怕地用脚朝下面的人踹了踹。
“你谁呀?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她颤着声音问,边问边在枕头和床头柜上摸来摸去,想要找手机。
江遇的后背被她踹了两脚,一脸不爽地坐了起来,眼神如啐了毒似的,狠狠地盯着她。
“踹什么踹?”他没好气地问。
乔沅夕看到坐起来的江遇,心中更是悲愤,“你他妈的对我做什么了?我的衣服呢?”
边说,就要过去打他。
江遇用胳膊挡开了她的手,生气的说:“你怎么回事儿?喝醉了胡说八道,睡醒了还胡说八道!老子对你什么都没做,你那衣服,昨晚吐得满身都是,我给你扒下来扔洗手间去了,不信自己去看。”
昨晚睡到半夜,也不知道乔沅夕又抽什么风,突然醒过来,闹腾了起来,在房间里又蹦又跳,最后成功跳吐了。
江遇第一次伺候酒后喝吐的人,那画面,可想而知。
“真的吗?”乔沅夕半信半疑,有些尴尬地又问:“那你给我脱的时候,岂不是都给我看光了?”
江遇不耐烦的冷声道:“对,看光了,怎么的吧?不服你就看回来,我让你看!”
乔沅夕看他生气的样子,不禁又问:“我又哪里把你得罪了?我也是不小心喝醉了嘛,谁知道你那红酒那么厉害。”
江遇没说话,为昨晚的事还在耿耿于怀。
“乔沅夕,以后你他妈的别喝酒了,喝完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让人始料不及。”江遇心烦气躁,又从床上坐起来了,冷着脸对她说。
“我昨晚,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