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谛樱发怒,换哪个女孩遇见这种事情估计也把持不住。
何况还是公认的大美女。
三小时过后。
暴怒边缘的谛樱终于崩溃了,抄起地上椅子砸向秦浩。
砰!
“啊!”
无所不能的秦浩竟然被一折椅击中了,哇哇大叫着坐起来,捂着额头骂道:“你疯啦,大晚上不睡觉的,你打我干嘛?”
“我俩谁疯?你个浑蛋,你不碰我为何要把我放进来。”
“谁放你了,是你死皮赖脸不走好吧!”
一听秦浩反驳,谛樱更生气了,也确实理亏,女人一般不讲理的时候都会无理取闹,此时她也一样,娇声道:“你吼那么大声做什么,你凭什么吼我!”
啥?
秦浩无语,打别人还不让别人埋怨的?
“行了,行了,你愿意呆就呆,不愿意请离开。”
“我不会走的。”
谛樱倔强的言道,然后就要穿起衣服,她决定和秦浩死磕到底,哪怕就躺他身边睡一宿也绝不离开。
“别穿衣服呀。”
秦浩竟然惊呼着阻止道。
难不成他也被自己的美貌折服了,想多占点便宜,这个念头刚出现便被谛樱否决,如果秦浩是为了她的人,绝不会把她晾在边上。
“你到底要做什么,坏家伙。”
结果秦浩的回答让谛樱杀了他的心都有。
“客房蚊子太多,又没有灭蚊工具,正好你来了...”
秦浩老实地说道,还没等他说完话,椅子又飞过来了,这次秦浩有防备,翻身躲开,暴怒的女人太危险了,他顺手拿起自己的衣物一路小跑冲出了房间。
他跑了。
只留谛樱在屋内生闷气,自己活了20多年,头一次被一个男人耍得团团转。
绝不放过他!
带着怨气,谛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独占了秦浩的大床。
反观秦浩,可怜巴巴的来到天台之上,又不能去赵清明他们的房间混一宿,这要让同行的人或者其他医师知晓,非得笑掉大牙。
凑合一宿得了。
以天为盖地为庐。
躺在天台上,秦浩思量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不能碰谛樱,与唐珊珊不同,唐珊珊是让他救曲阳的性命,等价交换,拿了唐珊珊的身子理所应当,可谛樱与他只是斗气,并没有实质的纠葛。
哪怕治疗孩童畸形,那也不过是南疆人安排的筹码罢了,跟谛樱没什么关系,那孩童也不是谛樱的亲戚。
所以秦浩不能因为自己赌赢了,就坏了女孩的清白。
正在他思索之时。
嗯?
眉头微皱。
微不可查的丝丝声传进耳朵,秦浩猛然起身,当他坐起来那一瞬间,黑芒一闪。
什么东西已经接近了他的脖颈。
嘭!
那东西炸裂开来,溅出黑血。
而秦浩脖颈处青黄光泽闪烁,将黑血拒之门外。
“谁?”
秦浩冷声质问,目光投向了天台角落太阳能储水器处。
“没想到江陵城的领队竟然会横练的气功。”
一道身影缓缓走出阴暗的角落,皮肤黝黑肌肉隆起,穿着与谛樱一样的奇异服饰。
苗疆另外两人之一。
显然偷袭失手他误认为秦浩会类似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
哪里知晓他的蛊虫激发了九层药塔的自动防护。
秦浩冷声问道:“蛊毒,看来你也是一名高级的毒师,为什么想杀我?”
若对方得手,很显然秦浩绝不会有好下场。
“因为你太优秀了,我们南疆一直被你们称为蛮夷之地,国家也不扶持,必须削弱南方医学会的影响力,所以你们这些顶级医师,必须死。”
太极端了吧?
医生是救命的,他却为了南疆的利益想要谋害顶级医师。
秦浩眉宇间涌现出杀意,再次冷言问道:“谛樱也是你们的同伙?”
“她不一样,她是南疆的希望,也是主张交流的一派,她代表着光明,黑暗...我们足够了,”
话音中充满着决绝,为了南疆的繁荣,男子猛然冲了上来。
手中多出一个葫芦,瓶嘴打开,无数黑影密密麻麻朝着秦浩疾驰而去。
若仔细看去,那是一只只黑色如同蚂蟥一样的虫子,瞬间便将秦浩包裹在了其中。
男子面露凶狠之色,一根类似竖笛的器具出现在手中,当竖笛响起的瞬间,黑色虫子风起云涌翻腾不息。
几分钟过后,男子得意地笑道:“年轻医师,你安心的去死吧,就算法医也鉴定不出你的死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扎布。”
正当扎布做最后宣言的时候。
砰!
一道金光冲天而起,仿佛照亮了整个天台,金光一闪即逝,那些黑色虫子纷纷炸裂开来,再看出现在场中的秦浩左手指天,右手指地。
仿佛...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周身被一道巨型的宝塔虚影环绕着,见此异象,扎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九层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