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为大,请贤侄让路,莫要打搅我侄儿的轮回。”
张家大爷笑了一笑,负手往前走了几步,高声道:“太老爷,怎么从前老听你总为齐瑞津不予你们茶铺钱财而对他多生谩骂,句句要他去死,怎么人家死后,你反倒如此悲痛了呢?”
人群里响起一阵嗡嗡声,众人交头接耳的,狐疑地望着齐家人。
齐海贵很沉得住气,摆了摆手,眉眼显出沧桑之色,一副疲惫无奈不想多言的样子。
“张贤侄,齐家是与你家不合,平时你如何说风凉话、造谣生事,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但这是我侄儿的丧仪,即便你不敬重他,也不该在他的丧礼上胡言乱语,胡搅蛮缠!你再如此无礼,老朽便要报官了!”
“巧了,官我已先报了。”
张家大爷指指自己身后,几名身着官袍的人骑在马上,身后是一群官差。
他又指了指那具棺木。
“太老爷,你敢指天誓日地说一声,那里面的,真是你侄儿,齐瑞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