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回去了。”江乘风急匆匆地把煎饼果子送回家去。
江兰茵这几天团里给她放了婚假。
“哥!”江兰茵见他给她带煎饼果子了,有点高兴,“怎么跑那么远去买早点了?”
江乘风要脸,即便是要喝西北风了,也要偷摸地去喝西北风。
他不可能跟江兰茵说自己大清早是去跟江绾借钱了。
“这家的煎饼果子好吃,你趁热吃吧。”
江兰茵脸上有些幽怨哀愁,“可是我没有胃口。”
秦家只肯给五百块钱的彩礼,这要传出去,她在朋友跟前的面子要放在哪?
江乘风趁着爸妈不在家,伸进怀里拿钱,拿了一个空!
外套里的暗袋是空的!
江乘风猛的一惊,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了!
两只手立即按在了外套外面口袋上,外面两只口袋也都是瘪的。
江兰茵不解的看着他,“哥?你怎么了?什么东西丢了?”
江乘风快速的又搜了一遍裤子口袋!衣服口袋!
衣服脱了重新再搜一遍!
还是没有!
他早上借来的一万块钱——没了!!
江乘风急速跳动的心脏仿佛骤然停顿,胸膛血液逆流,嗓子干涸的厉害,动一动就扯出了尖锐的刺痛。
“哥?”江兰茵担心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江乘风面色发青,人直接冲了出去!
江兰茵不理解,追了出去,“哥!哥!你干什么去?”
江乘风现在顾不上她,头盔都没戴,骑上摩托车,猛踩油门跑了。
他先去了书店,江绾还没到书店。
他又一路找了回去,在一道桥上看到了江绾。
摩托车转眼就停在了江绾的前面!
江绾惊讶的看着他,眼光带着几分不解。
江乘风咬紧了牙,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质问她:
“你是不是把一万块钱拿回去了?”
一路上江乘风记起来,江绾给他钱的时候,他没有放暗袋里,而是直接放在了外衣口袋。
外衣口袋很深,如果没人伸手进去拿,不可能会半路掉出来。
且他在买早点的时候,口袋里应该就没有钱了。
只是他当时脑子里以为钱被自己放在了外衣暗袋里,所以没在意这一点。
江绾脸色冷淡下来,“你想耍赖?别忘了欠条在我这儿,不管你说什么,五天后你都得还我一万一!”
江乘风浑身血液一下子冲到了脑门,“你当时就坐在摩托车后面!我的钱就在口袋里,不是你拿的是谁拿的?”
江绾漆黑的眼睛看着他,“钱没了?”
江乘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硬着头皮说道:“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把钱给我!”
江绾眼光冰冷地看着他,“你把钱搞丢了?还给我泼脏水?说是我偷的?”
嘿!还真是她偷的!
那又如何?
之前在江家,江兰茵说她抽屉里丢了钱和项链,说是她偷的!
因为她从乡下来,没有钱,眼皮子也浅,没有见过什么好东西。
所以江兰茵丢了东西,没有其他外人来家里,肯定就是她这个‘外人’偷的。
再加上江兰茵有意把东西藏在她的地方,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嫌疑!
江绾也不怕变成以前讨厌的人,她只怕过的还不如她讨厌的人!
江乘风气恼道:“不是你拿的还能是谁?你快把钱还给我,这件事我就当没事发生!”
江绾冷冷的看着他,“你拿什么来肯定的?就凭你那张狗嘴吗?”
江乘风恼怒道:“江绾!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跟你借钱,我也写了欠条,高利息我也给你!你还想怎么样?”
江绾打量他,讽刺道:“你去当演员吧!我看你还真是挺会演戏的!”
江乘风看她执迷不悟,沉着脸威胁道:“你要是再不还给我,我就去报案了!”
江绾:“去啊!”
江乘风恨铁不成钢,“江绾!家丑不可外扬!我是在给你面子!”
江绾:“你脑仁还没芝麻大,也配给我留面子?”
江乘风气道:“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两人去了派出所。
江乘风进去之前,恐吓威胁道:
“这件事可是跟你偷兰茵的那几百块钱不一样。
那一万块钱已经不是你的,要是被查出来,你会坐牢的!”
江绾不止一次说过:“江兰茵的钱不是我偷的!”
江乘风不耐烦,只认为她偷东西还死不悔改,这次一定要好好的给她一个教训!
江乘风报案,说了前因后果,还不顾江绾的面子,将江绾曾在家里偷家人钱和东西的事也说了出来。
江绾神色冷漠道:“他说的不对,他们一家每一次都冤枉我偷钱偷东西,每一次偷完还都正好被他们抓到!分明就是故意陷害!”
“这次就更无耻了,他借我的嫁妆钱,不想还给我!还诬赖我!”
江乘风脸色涨红,“江绾!你在公安同志面前撒谎,你是在犯法!你会被抓起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