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这不妥妥的说的是废话吗?
倘若不是觉得,此间肯定隐藏着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朱高炽又怎么可能,单独的将其给留下。
而留下的用意,不就是为了想要好生的问一问,这里面究竟是不是隐藏着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吗?
前有那么多文臣来访,后又有朱高煦针对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直接出动锦衣卫密切的监视,避免出现一些难以预料的事情,倘若说里面要是没有别样事情隐藏,反正是打死太子爷都不相信。
为此,朱高炽待听了这话之后,没有分毫的犹豫,重重的点了点头,亦没有藏着掖着,没有分毫的遮遮掩掩,紧跟着直言不讳的应承,道:
“肯定啊!”
“不然我摒退了所有的人。”
“就连方才为了给你打配合的夏元吉那个老头,被我狠狠的踹了一脚,咱都没有说将其给留下来安抚上半分,此间难道还不能够说明问题吗?”
“非要我说的这么直白,问的那么直白是吧?”
见此。
朱高煦忍不住笑了起来。
就眼下太子爷的用意,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如何能够不知道其的用心。
倘若不是知道,或者说不是为了给其解释一番,就手中那些个驳杂的事情,他怎么都不可能留下,不可能等着。
想着,朱高煦也没有多言分毫,紧跟着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思绪,也没有浪费时间的心情和心思,直言不讳的出言,道:
“还能够是什么?”
“别看方才那些个混蛋,将什么事情都给说的那般的冠冕堂皇。”
“以及之前,咱们在落实大明钱庄的这件事情上,他们这些个人的百般阻扰,说着说那的那些个言语。”
“你真以为他们真的是全心全意的,真的为咱们大明朝廷思量和考量吗?”
“说难听点.”
“想想为何粗盐、盐税改制的时候,为何没有那么多人站出来反对?”
“说直白点,那么就是粗盐和盐税这个事情上,压根就没有触及到他们真正的利益,或者说根本上面的利益,此间他们这些个人自然不可能反对,不可能与朝廷作对,亦不可能从中作梗。”
“而大明钱庄则不一样。”
“此乃是真正意义上的触及到了,他们这些个人手中真正的利益,也正是如此才会迎来这么大的反弹和反对,才会如此的着急。”
听了这话。
虽然心中或多或少有着些许的猜测和猜忌,待这些个事情真正被朱高煦给挑明之后,太子爷亦是听的不禁微微有些侧目,有些难以置信。
原因无他。
因在任何人看来,粗盐的利润和利益,正常来说都是高于钱庄这个生意。
怎么可能在动粗盐盐税的时候,却算不上那些个人的根本利益?
此间情况,倒是真正的让太子爷有些惊讶和难以置信。
见其这般作态,纵使其什么都不说,朱高煦也都能够猜到,其心里究竟在想着些什么。
其实就这件事情上,别说太子爷听着,怎么都感觉有些费解,有些难以置信。
待之前遭遇强烈反对的时候,他心中又何尝不是极为的费解,极为的难以置信,做梦都不想不到,粗盐那么高昂的利益,那些人都没有分毫的反对,老老实实的配合着朝廷实施下去。
反倒是,看着利益并不高昂的钱庄生意。
那些个朝堂中的一干臣子,确实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比任何人都跳的高,比任何人都不愿意配合,甚至是以各种各样的利益,打着为朝廷好的幌子,以此出言反对。
不过待命人,仔仔细细的探查此间的奥妙之后。
朱高煦心中那是瞬间的恍然大悟了。
为何?
原因很简单,因为粗盐说白了,非那些个臣子的自己生意,更多的是乃是他们给与些许方便,以此钻朝廷律例的空子,享受下面人的朝贡。
经过层层的往上送往,真正能够分到他们手中的利益,并没有他们想像的那么多,并且还要为之担上风险。
为此,在朝廷有心整治,表达了朝廷的决心后,这些个人则没有分毫的犹豫,直接放弃了手中利益,将其给拱手让人,亦没有多大的怨言。
但是相较于钱庄这一门生意来说,则与之完全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因为大多数的钱庄,他们这些个臣子,可不单单是享受朝贡、为此给予方便那么简单,而是真正意义上,与之里面占有分层利益的,正是如此,这些人才真正意义上的舍不得割舍。
当然此间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钱庄看似利益点不大,但实则真正的对比和粗盐两则之间的利益来说,并非他们所看到的那般鸡肋。
此乃一门稳赚不赔的买卖。
且那些个存入钱庄的银两,待入手之后,可由钱庄的负责人随意支配。
而这个随意支配后
可操作性就真的有些令人耐人寻味了,甭管是放贷也好,还是投资各式各样的东西也罢。
那都是可以赚钱的,且钱庄里面,纵使是因为某些事情上赔了钱,只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