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三十余就修炼到了金丹五层,算是正当壮年。 此时,他的神识铺开,不断的扫视着四周。 但没有找到任何踪迹,那道剑气像是凭空生成一般。 随着微风徐徐而来,又轻轻消散。 “生生不息。” 蓦地,宁辟脸上神色骤变,法诀一掐,一朵娇艳欲滴、三瓣壮的灵花在头顶闪现。 灵花摆动摇曳之间,洒下青色的流光,将他罩住,形成一道灵壁护罩。 也在这时,微风习习,数道剑气出现在宁辟的周身,看似缓慢,却如闪电般一斩而出。 随之,接连不断的巨响声传出,剑气不但消耗着青色光华。 从绿芒突兀的出现,到宁辟被动的防守,仅仅两息时间。 除了差点遭到攻击的许千燕,其余尚处于斗法中的修士才这时才觉察到了坊市上空的异样。 当看到一位金丹修士出现之时,众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宋家一方的修士看到了生存下去的希望,纷纷露出狂喜之色。 而墟极宗的众人,有惊疑,有畏惧,但手上的动作都没有停止。 无论如何,斩杀当前的对手不会有错,再怎么糟的情况,总能拉一个垫背的。 “呵呵,太上长老来了吗。” 欣喜之色闪过,许千燕苍白的脸色恢复过来,立即将灵符收回。 她看向被自己的重水术轰成重创的水瀚谷修士,狠厉之色闪过,再一次法诀掐起,凝聚重水。 “燕仙子,我谷太上长老已至,难道你还想杀了我不成。” 褚尹存见到再次凝聚而成的重水,心直往谷底跌,脸色白如蜡纸。 从被困开始,他就一直在试图打破水牢,好反击回去。 但对方的实力让他感到绝望无比,底牌尽出的情况下,连区区一道水牢都突破不了。 其上流转的恐怖符文,像是一种神秘莫测的能量,能将所有的攻击都吸收掉,只能激起些许涟漪。 而之后的一连串攻击,更是将他的所有防御手段逼出。 其中一件极品防御灵器,即便灵器化形都直接被轰成碎片,绝无修复的可能。 这一刻,褚尹存才认识到,眼前的这位燕仙子,虽然只有筑基五层修为,但一身实力却高出他不少。 怕是谷内的那两位金丹种子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其绝对能比肩那些大势力的天骄了。 但绝望的是,回应他的是冷冽一笑,和激射而来的重水。 “飞鸿,留他一条性命。” 许千燕打算轰杀之时,一道声音在耳旁响起,是老祖的声音。 她知道老祖定有什么计议,点头应下后,伸手一划,打向心脏要害的重水一偏,轰击下体上。 紧接着,她又打出数道法术,打算让对方彻底失去对抗能力为止。 而许守平神识传音了一句后,一阵阵清风在宁辟的百丈之外汇聚,快速形成一道身影。 他看着宁辟挡下剑气斩击后,拱了拱手,淡然的说道:“墟极宗洪鸣风,见过宁道友。” “只是不知道宁道友为何要袭击我宗子弟,在下要一个说法。” “洪道友说笑了。” 看到对方出现,宁辟心中缓了一口气,接着道:“宁某只是看到贵宗的天才子弟,一时见猎心喜,想要考校一番罢了。” 身前的这位墟极宗的真正掌权之人,给了他莫大的压力。 明了真实情况和情报上的一样,是一位剑修。 至于到了剑修的哪种境界,还不得而知。 但器修往往能越阶挑战,甚至能以下克上,他宁辟不敢有丝毫轻视之心。 再则,刚才的隐匿之术,以他金丹中期的神识,竟然都发现不了,心头更是如芒刺在背,不得不小心应对。 而偷袭一位筑基小修士,他更不能认下,从而落下一个欺负小辈的骂名。 “哦,那还真是我会错意了,错怪宁道友连金丹修士的脸面都不要了。” 像是那么回事的抱了抱拳,许守平含有嘲讽之意的回应了一句,接着话锋一转道:“宁道友到流沙群岛来意欲何为,不会只是想认识一下洪某吧。” “呵呵,还真有这个想法。” 作为活了数百年的老怪物,宁辟对于许守平的不见待丝毫不以为意。 他认同的点点头后,接着道:“当然,还有其他方面的原因。” “应几位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