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定然是无法接受。 想着他和两人之间的点滴交流,莫名的有一股愤怒的情绪激起,就连法力气海中火属性法力都在汹涌卷滚,冲荡着丹田。 足足过了十几息时间,许昭玄才压下心中的暴戾,脸上浮现哀伤之色,接过玉简贴在额头上。 “为了破镜灵物,就敢杀我许氏族人。” “该死该杀” 尽管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杀人的筑基修士和他的孙子以尽皆付出了死亡的代价,但许昭玄心中的暴戾却是没有减少丝毫。 他们的命怎么能和族人比,更何况是二哥和三姐。 “这件事在族地传遍了吗还有你知道十一婶的情况吗” 他知道十一叔不在族地,叔公许青皓在黑云坊市,现在最为伤痛的只有十一婶了。 “现在有不少族人都到祖祠去了,公子的十一婶也在那里。” 将公子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古子霜的担忧之色更加浓郁了。 这时,一旁听到动静的古子霖也走了过来,疑惑的眼神看向姐姐,想要知道怎么回事,回应她的只是古子霜制止的眼神。 “子霖,你继续将药园剩余的一块灵田整理好。” 吩咐了一句,许昭玄面皮阴冷的快速向外走去。 走出药园后,他便立即脚踏飞剑,遁出小院。 “见过叔公。” 来到祖祠的许昭玄看到叔公许青然,立即上前躬身行礼,轻声的问道“他们都进去了吗” 叔公许青然也是愈加的苍老了,满脸的沟壑,大限也就在这几年了。 早在几年前,他就被家族从黑云坊市调了回来,此后一直在管理着祖祠,也算是安详天年。 能够寿终正寝,这对于修士来说也算是一件幸事。 “恩。” 应了一声,许青然还依然矫健的转过身,向祖祠内走去“该来的已经差不多了,随我一同进去吧。” 许昭玄应了声“是”,立即抬脚跟上。 祖祠像是什么变化都没有,大小没变,各种墙体窗棱依旧,但在时间的沉淀下更加的古朴,同时祖祠内堂代表着族人的牌位多了不少。 这些都是最近二十余年,因各种原因陨落的族人。 至于为家族发展而死亡的那些客卿,其牌位供在偏殿之中,这是许氏对他们的认可。 “哎,今天又要增加了。” 悲哀的眸光划过每一块牌位,许昭玄走向人群中,看到了悲恸欲绝的十一婶。 一时间,他有些踌躇,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对于失去亲人的人来说,任何言语上的安慰效果寥寥,更何况是修士。 修士轻易不会表露出哀伤的情绪,一旦无法克制,则表示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这时候言语的安慰只会适得其反。 许昭玄和其余族人一样,安静的陪着,努力克制着悲痛情绪。 不知什么时候,笼罩在云灵山的云雾被浓稠至极的黑色乌云替代,一阵急剧的骤风过后,飘起的稀稀落落的小雨,又迅速变大。 最后倾天一般,铺天盖地的压下,窒息感油然而生。 磅礴大雨敲打在砖瓦上,像是凡人奏起的哀章,莫名的让心绪越加的沉痛。 “好了,供上牌位吧。” 许青然看了看天色,知道时辰差不多了,便收敛情绪,向着十一婶和另一位族人说道。 最后,在一众族人的俯身三次深拜后,便结束了送悼会。 三日后,丑时一刻,天色暗沉一片。 云雾峰的一间石室中,许昭玄正盘坐在青色蒲团上,以独有的吸纳之法,沉静在修炼之中。 周围的灵气没有向疯狂的聚拢,只是形成一团极淡的雾状灵气。 早在七个月前,许昭玄的修为就已经来到了练气大圆满境界。 如果是其他练气修士,到达这一境界后意味着进无可进,可以准备着手筑基事宜了。 但他却是不同,只要运转功法燃木诀逆一个大周天,火灵气一阵暴动后,丹田就会扩张一丝。 这时,他又可以吸纳极少的灵气化为法力。 尽管只是增加一丝,但他能实实在在的感觉到实力增加了。 哪怕只是极小的一丝,那也是增加,许昭玄自然不会怠慢修炼,毕竟家族搜集他所需要的灵物还没有着落,短时间内还不能筑基。 至于功法的极限在那里,他不知道。 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