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一整个三月,回南天席卷这座城,人在阴冷潮湿的环境里待久了,好像大脑也黏腻成浆糊,周转不开。 可她一句“想我了吗”,即便不是对他说的—— 那句软而绵的嗓音仿佛侵蚀他的皮肉,融入他的骨血中,紧抓着他混沌的大脑。人在不清醒的时候会冒出些奇怪的念头。 后来阮雾告诉陈疆册,人在不清醒状态下做的事,统称为浪漫。 而当时陈疆册脑海里想的是,他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低头的。 四个小时的高速都跑了。 再开两个小时的车,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