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时候,梦到他遇到的那些好人和坏人。 最后,安云梦到自己一脚踩空,掉到了古代青楼里的戏台上,他还被打扮成了电视剧里常有的花魁形象,端坐在高台之上供人观赏,也供着下面那些人嬉笑把玩。 安云坐在那里,听着那些人议论自己的价格,看着一张张恶心的面孔,谈论着拍下他之后如何玩弄。 安云想要逃,他周身的红绸像是流动的绳索一样,束缚着他那里都不能去。 安云心里很害怕,直到他突然看见了穿着一身红色长袍的臧亚,漫不经心的从门口走来,然后下一瞬对上了他的视线。 紧接着,安云被臧亚买了下来,那彩色青楼里的众人,在一瞬间门消失了一个干净,而他和臧亚到了一个房间门里。 安云身无寸缕的被束缚在床上,臧亚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袍,脸上是惯常的没有什么表情。 臧亚慢悠悠的走到了安云面前,在安云惶恐又不安的视线当中,伸手抚摸上了他的脸。然后,在安云担忧的视线当中,拿出了一根针,在他浑身上扎了起来,扎得他生疼。 那种疼痛太过剧烈,以至于在被扎第一针的时候,安云的眼角就飙出了泪花。 安云的猛地一睁眼,然后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臧亚。 安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自己脑袋昏沉、身体发热、浑身无力,感觉难受极了。 他尚且来不及转动的大脑,无法判断眼前之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能眨巴着那双大而带着几分雾气的眼睛,有些无辜的盯着面前的人。 * “醒了?” 臧亚收回了自己的手,询问安云时还带着几分正气,只是背在身后的手不着痕迹的轻轻的捻了捻,似乎在感受刚刚在触摸到安云时那滑嫩的触感。 在刚刚清月去向臧亚汇报安云出事之后,臧亚就知晓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今日过去伺候安云的丫鬟到了门口,结果本该早就起来的人半天都没有动静。久等不见人出来,丫鬟终于还是忍不住呼唤了两声,之后还是未见人出来,也不见人应声,这才有些慌了,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结果这一进去,她们这才发现安云已经因为高热昏了过去,正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见状,丫鬟们自然不敢怠慢,立马快步跑去把这事告诉了清月。 清月闻言也是震惊,知晓公子对这小哥儿是不同的,于是一边派人去请了大夫,一边亲自来见臧亚,将安云又生病的事告知于他。 臧亚知晓这事时,那张惯常没有多少波动的脸上,那刻竟然显出几分怒气来。 臧亚觉得,宠物生病这事是对他这个主子的蔑视,对于他这段时间门做的那些照顾的轻视。 既是蔑视,臧亚当然生气,他自认为对着小哥儿做的已经够多了,养得已经够精心了,为此甚至还专门去问人照顾的方法。结果,这小哥儿的病还未好,眼下就把自己折腾出新病来了。 在清月谨慎的同他说,已经去请大夫,让臧亚不要太过于担心的时候,他突然就站了起来。 然后,在清月诧异的目光中,臧亚说要来看看,看看他养宠物的步骤到底那里出了错,所以才让他生病了。 于是,臧亚很快就来到了这个自从安云入住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踏入过的院子。 臧亚在进门那瞬间门,他还有些迟疑,他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脸上也浮现出了几分犹豫。 “公子,怎么了?”清月跟在臧亚身后,看见他这般进退不得的状态,不由有些疑惑。 以往遇见安云时都会有些奇怪的心脏,眼下竟然没有什么反应,臧亚不由放松了几分,他放下了自己的手,冷硬道:“无碍。”很快,他放下了捂着胸口的手,随即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原本还有些大的屋子,此时因为里面的丫鬟和正在看诊的大夫,倒是显出了几分热闹和拥挤来。 臧亚到的时候,大夫已经看出了结果,此时正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在心里盘算着给安云开什么药。 在见到臧亚大步流星走进来时,大夫还吓了一跳,他连忙起身想要同臧亚行礼。 臧亚却是伸手拦住了他要做的动作,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直接道:“不用管我,好好给他看病,该如何做就如何做!” 大夫那颗本来因为臧亚突然过来而跳得七上八下的心脏,在这瞬间门直接落了下去,“是!” 很快,臧亚就在旁边的软塌上坐了下来,身边的小丫鬟连忙捧上了新鲜的茶水、点心,更是有人急急忙忙跑回臧亚的院落,拿了一些怪异话本过来给他看,安静而殷勤的伺候着。 这个房间门因为臧亚的到来,一下子变成了两半截然不同的画风,一边是臧亚坐在那里悠闲的吃着茶点,间门或看一眼送过来的怪异杂志,一边是焦急救治安云的众人,显得格外的严肃紧张。 一半阴暗,一半明亮。 新进来的小丫鬟,在踏入门口的瞬间门都要站在门口分辨几瞬,在这一明一暗的房间门里寻到自己该去的地方,然后继续做自己要做的事。 在臧亚翻完一本志怪,喝了一杯茶之后,那大夫才终于忙活完了。 大夫带着自己的药童来到臧亚的面前,朝着他拱了拱手,语气温和道:“公子,这小夫郎的高热已经降下来了,之后再观察看看,若是这热度不再升高,那他再吃几副药,他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臧亚点头,看着大夫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还有未尽之言没有说。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可是还有什么事?” 大夫闻言看着他,点了点头,然后道:“夫郎这病,可以慢慢的养着,但是可能会养的慢些。也可以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