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有力的证据(1 / 2)

米歇尔觉得很诧异,她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孩竟然会主动来找自己,在经过阿奈警官的引导下,她已经准备找这个小女孩谈话,现在这个小女孩已经躺在自己的眼前。

弗琳茨发出很虚弱的声音:“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啊,不对,应该是两个问题。”

米歇尔连忙掐灭了手里的香烟,抬起头说着:“问吧,我可以免费回答你的问题。”

弗琳茨好奇地问着:“为什么你的诊所从来不锁门?”

米歇尔回答着:“因为我的诊所没有值钱的东西可以拿,没有必要锁门。”

弗琳茨接着问:“为什么你与其他的医生不太一样,从来不穿大白褂?”

米歇尔回答着:“我不喜欢受约束,穿大白褂就意味着被某种身份绑定了意识形态。在我看来这是不允许的问题。”

弗琳茨显得有些高兴:“太好了,我也不喜欢受约束。”

米歇尔握着弗琳茨的手,语重心长地问着:“最近还有没有做噩梦?”

弗琳茨很诚实地回答着:“在那个警察出现之前,我没有做噩梦,可是她出现了之后,向我描述了尸体的大致情况,我突然就吐了。

就像以前那样,逆流性呕吐,我狂吐不已,很辛苦也很难受没多久我就重新做噩梦了梦境的内容与以前那样,不断地重复,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我觉得很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莫名其妙就想起了你最重要

的是,我欺骗了那个警察。我告诉她,我6、7岁的时候还见过妈妈,其实没有。我很后悔,因为好孩子是不应该撒谎的。”

米歇尔调暗了灯光,从抽屉里拿出弗琳茨的档案,打开了第一页,很慈祥地说着:“说谎只不过是缺乏安全感的一种临床表现,你从小就是一个缺爱的孩子,没有安全感,你不必自责。”

弗琳茨很哀伤地说着:“可是那个警察告诉我,妈妈被爸爸残忍地杀害了我假装不在乎,可是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告诉我,那不是真的,对吗?”

米歇尔深呼吸着,眼神变得有些哀伤,有点于心不忍。

但是又觉得她必须要面对现实并且接受现实,她先是拥抱着这个小女孩,终于下定了决心:“你还记得困扰了你很久的噩梦吗?”

弗琳茨捂着脸,心存恐惧地说:“我记得,我当然记得,这个噩梦可是困扰了我很长的一段时间,直到现在我还是会陆陆续续梦见同样的画面,这个梦让我很恐惧”

米歇尔亲吻着小女孩的额头,语重心长地问:“如果我告诉你,你那个不是梦境,而是真实经历,你会怎么样?”

弗琳茨很诧异地重复念叨着:“不,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

米歇尔尽量安抚着她的情绪:“我知道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很难接受的现实。可是警察那边已经确认,你妈妈的尸体在家里的制冰机找到,他

们很肯定是你爸爸杀了她,可是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爸爸是凶手。

你的梦境恰巧可以证明他杀人的事实,当然那根本就是梦境,而是一种经历。你确实目睹他杀人了,只不过你当时的年纪太小,不能意识到眼前的事实的真实性。你是唯一的目击证人。”

弗琳茨慢慢开始奔溃,捂着脸哭泣,眼泪使劲地从手指的裂缝里流出来,米歇尔对着这个孩子的痛苦毫无办法,她知道,痛苦与沮丧是必然要经过哭泣的阶段。

只要她哭得出来,就说明在她心里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个时候她需要的是时间,慢慢吸收悲惨的遭遇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只要她哭完,就代表没事了。

良久以后,她终于停止了哭泣,带着哭泣的声音,颤抖着问:“我应该怎么办?”

米歇尔给了她一个很沉重的建议:“你出庭作证指控你的父亲!把你所看到的事实一五一十地告诉法官与陪审团,你的父亲会得到应得的惩罚。”

弗琳茨有所犹豫:“可是他们会相信我所说的话吗?我才13岁。”

米歇尔摇了摇头:“这些事情就不是你要担心或者考虑的了。”

叶枫很早就已经坐在辛伏的办公室里了,他带来了一份文件,很耐心地等候着。

辛伏端着热乎乎的咖啡,匆匆忙忙地赶到办公室,看到叶枫的出现感到很诧异,她连忙放下手里的咖啡,拉起窗帘,打开

了窗户,好奇地问着:“好吧,在这里看到你其实还是很惊讶的。我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到你?”

他转动着椅子,问着:“还记得一个星期之前那个案件吗?”

她好奇地反问着:“你是说,在马科列夫家中发现残肢残骸的案件?”

他感叹着:“大律师就是大律师,记性还是那么好。”

她连忙吹凉着杯中的咖啡,拿出今天的德文报纸,翻开了几页:“那个案件不是没有证据嘛?就算在他家中找到人类的残肢残骸又怎么样?

不能说明什么,就算他不能说明尸体碎块的来源,可是他根本就没有权利也没有必要向我们解释这些事情,只要找不到足够的证据起诉他,我们是奈何不了他的。

法治社会就是这样,必须要找到证据才能控告对方,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