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握着自己的两个破损的眼珠子，鲜血淋漓地冲着他笑。

“这样，你还怎么逼我看着你？”

她厌恶他。

厌恶到恨不得挖了自己的眼。

可从前不是这样的啊！

从前的她，是他的小跟班，是会偷偷拿糕点给他吃，在他受伤时给他上药，哭得像是她才是受伤的那个人似的，

她从前的眼泪，都是为他流的。

他发誓，此生此世定会好好护着她！

可，她怎么就不要他了呢？

他分明解释过了，她爹娘的死是意外，是有人将他们推到了他的刀上。

可她不信。

她认定了他们之间有血海深仇。

所以，她自挖了双目，还割去了自己的舌头。

若不是他及时阻止，还派了这么多人贴身看着她，也不知她还会做出多少自残的行为来。

得多疼啊！

他好想问她，得多疼啊？

只是，她如今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连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

直到萧暖卿给琰琰绑好了蒙眼巾才抬眸看向了林烨，却意外的，发现林烨一双眸子变得通红，整个人都在发着抖。

下一瞬，一口鲜血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