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祸害她,也会祸害子嗣。
言妈拿过茶壶,给锦朝朝煮茶,“这宋家人着实可恨,据说昨日宋一柄要糟蹋一个女孩子。那女孩才刚满十八岁,也是个性子烈的丫头,从二楼窗户跳下去,摔断了腿,才逃过一劫。”
锦朝朝纤细的手指,翻了一页书,“把这些事情,都记下来。账肯定是要算,但不是现在。”
万般皆有宿命。
该出手时,她会出手,不该出手时,她坚决不乱来。
锦朝朝也是沉得住气。
一连三天,她都在“天下第一算”看书,偶尔会给有缘人算命指点。
这天欧子霖到了手术的日子。
锦朝朝专门过来陪他。
十指连心,重新接骨,他必然要重新遭受一遍痛苦。
医院病床上,欧子霖刚做完手术出来,他早已对止痛药产生了抗药性,所以此时只能忍着痛,满头大汗。
他的手被包成了粽子。
“你若疼,叫出来也无妨,在这儿大家不会笑话你。”锦朝朝把冰镇好的酸梅汤,递到他嘴边。
欧子霖嘴硬道:“以前那么苦的日子,我都坚持过来了。现在这点儿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锦朝朝点头,“说得对,这个酸梅汁我专门给你煮的,少喝点儿不碍手术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