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该干啥,甚至站的太近有些碍手碍脚。
言妈嫌弃地把他赶到旁边站着。
锦朝朝放下鲜花,在主位的椅子上坐下。
墨本毕恭毕敬地站在距离锦朝朝三米外的地方,不敢乱动,也不敢乱看。
生怕惹了这位小祖宗不高兴。
直到锦朝朝指了指面前的凳子,他才客客气气地走上前,在凳子上坐下。
锦朝朝靠在椅子上,打量着墨本。
看得出来,他在努力改变自己,诚心诚意地求教。
面对这样的人,她不能不帮,但也不能过于相信他。
毕竟人性摆在那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个阴险的人,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
他能改变,不是因为他想变好,而是因为他知道通过改变,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锦朝朝见他坐下后,开门见山地问,“上次一别,墨先生都做了什么?”
墨本没有隐瞒,而是直言,“我拿着你写给我的话,去请教了一位国学大儒,他推荐给了我一个军师。我花费高价请军师回去,让他指点我行事。”
锦朝朝了然!
难怪他会缠着傅霆渊,要与傅氏合作。
这就是非常高明的阳谋。
只要墨家和傅家有了合作,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到时候墨家有事,只要求来了,她就不得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