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挺直胸膛,大声说,“琳琅,你放心,以后要是谁再敢欺负你,我打得他连他亲妈都不认识!” 潘鑫泽的手落在丁铄放在薛琳琅肩头的手上:“你们俩……你们俩不是没关系吗?” “以前是没有,但以后,可能会有了,”薛琳琅笑盈盈说,“刚刚,录音你不是听过了吗? 我和你离婚了,我是自由之身。 丁铄单身,没有女朋友。 我们两个,男未婚,女未嫁,自由恋爱,没问题吧?” “不……不……”潘鑫泽摇头,“你骗我,你们都骗我…… 他抬手指了指薛琳琅和丁铄,又指向薛琳曼和杨如刚:“你们合起伙来骗我,对不对? 真相就是你薛琳琅和他丁铄通奸! 薛琳曼和杨如刚,你们……你们收了丁铄的好处,编造了刚刚的谎 话,替他们洗白! 对不对?” “不是的……”薛琳曼哭着摇头,“丁哥追求了我姐姐很久,我姐姐从来没有给过他机会。 是我……我认识的所有人里,只有丁哥可以帮我。 可丁哥说,丁家是他姐姐在掌管,他说了不算。 我们就只能去找他姐姐。 他姐姐说,只要我们能帮丁哥娶到我姐姐,她就帮我们拯救我们的工厂!” 她哭的看向潘鑫泽:“姐夫,我承认,这件事是我编造的,是我不对。 可是,你并不爱我姐姐啊! 你不爱我姐姐,你的家人也不喜欢我姐姐。 你和我姐姐离婚,没有任何损失! 你们……” “你放屁!”潘鑫泽气的爆吼出声,浑身颤抖,“你说,我不爱你姐姐? 我不爱她?” 他抬手指向薛琳琅,手指剧烈颤抖:“我不爱她,我会为了她和我父母吵架? 我不爱她,我会顶着我父母反对的巨大压力娶她? 我不爱她,我会在她痛经的时候大半夜起床给她煮红糖姜水? 我不爱她,我会看到她笑我就高兴,看到她脸上没表情,就担心自己哪里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