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免得她一个克制不住,将杯子里的水泼在庄钦母亲的脸上。 虽然庄钦的母亲不可理喻,但毕竟是个长辈,她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五好青年,用水泼长辈这种事,能不做还是不做的好。 灌了大半杯水之后,她觉得自己冷静了许多,她才开口对庄钦的母亲说:“你儿子曾经数次向我求欢过,但是被我拒绝了,我是个很传统的女孩子,不管我将来的丈夫是谁,我的第一次必定是在新婚的洞房之夜,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怀上了你儿子的孩子,因为我们两个之间什么都还没发生过!” “还有,我最后再说一遍,我现在很讨厌你儿子,我已经和你儿子分手了,我能想到我和你儿子最好的结果,就是后半生再也不见!请你回去之后,把你儿子送我的礼物和我这句话一起转达给你儿子!” “你到底玩什么把戏?”她说的话,林寒巧一个字都不信。 她不信这个穷丫头竟然舍得放弃她儿子那个高富帅。 而且,她儿子不是普通的高富帅。 她们庄家可是夜都有头有脸的世家,她儿子不但长得帅,而且才华和能力有口皆碑。 不知道多少女人为她儿子疯狂,像连婳这种穷丫头,能勾搭上她儿子这样级别的男人,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么一次一机会。 她不相信连婳舍得放弃。 连婳:“……” 她确定了,庄钦的母亲就是个神经病! 至少,她的精神肯定有问题,不然她不会听不懂人话。 她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可庄钦的母亲好像一个字都没听懂。 她深呼吸了几次,还想说什么,被唐夜溪按住手臂。 唐夜溪笑着冲她摇了摇头,转过目光去看林寒巧:“庄夫人,你多虑了,以婳婳的身份,她没有必要和你玩把戏。” “她的身份?”林寒巧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笑起来:“她有什么身份?机械工的女儿?你是要笑死我吗?” 唐夜溪笑了笑,“庄夫人,刚刚我听到你抨击婳婳的名字,你说婳婳的名字不好听,不配做你们庄家的儿媳,那你知不知道,你娘家请到的那位经济学家,他的本名并不叫沈城,而是叫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