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关伟杰已经控制了港城的社团,但仍避免不了一些小道消息流传。
老塚本那畜生的死讯可是上了头条的。
就连那些平民,也同样做着能抓住凶手,直接暴富的美梦。
关伟杰只能制止手下的人传谣,却没法控制平民之间八卦。
更何况老塚本还真就是他杀的,只是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罢了。
聊了几句后,关伟杰问起了陈国华来找他的目的。
陈国华耸了耸肩道:“出了那么大的事,上面怀疑到我只是迟早的问题,与其被控制起来调查,还不如主动离开,就是不知道你这有没有适合我的位置。”
关伟杰闻言大笑道:“当然,我这正需要你这种人才,不过这种事,还用不着你亲自登门吧?”
陈国华失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东西放在桌上,道:“这是我从当年的受害者那换来的军票,这里是其中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放家里,指不定你能用上。”
关伟杰看着这叠军票摸了摸下巴,这玩意从被发明开始,就是一堆专门用来欺骗平民的废纸。
就算拿到法庭上,也当不了证据。
陈国华是当过差的,不可能这么浅显的问题都看不出来,多半是有其他目的。
“你是想让我保护这些军票的主人?”
“塚本集团的人迟早会找上他,当前港城有这个能力,又愿意这么做的,就只有杰哥你了。”
“不错啊,都学会拍马屁了!不过下次有这种事你还是直说吧,别搞什么弯弯绕绕的。”
“行!”
保下一个老头对关伟杰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还能借此钓钓鱼。
“人我保下了,但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陈国华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认真起来。
“你说。”
“不出意外的话,你给那位梁伯的钱,应该都被他转给了别人,你去把那人给我带过来,要是他身边还有其他人,也一并带过来好了。”
陈国华虽然有些迷糊,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既然说了要给关伟杰做事,那听从吩咐也是应该的。
从关伟杰的别墅离开后,陈国华来到了梁伯家中。
这位梁伯已经八十多岁,老婆孩子都死在了小日子的迫害中,唯一留下的,就是那一箱子军票。
在港城,像他这样的人还有很多。
只是战争已经过去,想要通过正常的法律手段让那些苟活下来的战犯受到惩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眼见自己已经时日无多,而老塚本那畜生又刚好来了港城,梁伯用自己为数不多的存款,在报纸刊登了招募杀手的消息。
陈国华和另一人都是在报纸上的加密条文中发现这個消息的。
凭借着之前的交情,陈国华很是容易得从梁伯这套到了另一个接下任务的那人消息。
岳鲁,绰号鳄佬,是一个拥有五短身材,案底比他身高还高的三流经纪人。
年轻的时候,手下也有过几个不错的杀手,但在出名了之后,都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他。
弄得一把年纪了,还只能靠骗吃骗喝生存。
梁伯就是被他盯上的目标之一,只想着从梁伯身上骗点钱花,压根没想过要做事。
但当老塚本的死讯上报后,鳄佬慌了。
他接触梁伯的事并不算什么秘密,只要稍微用点心,就能查出来。
鳄佬不觉得自己能在一群杀手的包围下杀出重围。
于是他先是报名了塚本复仇基金的召集令,随后便准备在道上找一个初出茅庐,没什么见识的免费保镖。
于是刚从三角金回来,准备在港城赚点钱,就回内地盖房子的小富,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上了鳄佬的套。
两人刚从塚本大厦出来不久,就遇到了陈国华。
鳄佬是认得陈国华的,两人曾在陈国华任职的差馆中见过面。
对于鳄佬这种靠骗吃骗喝为生的,进差馆属于家常便饭。
现在看到陈国军后,鳄佬还以为自己事发了,不由双腿一软。
要不是小富在一旁扶着他,怕不是要跪倒在地。
陈国华看到鳄佬这副模样,不由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摇了摇头后道:“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有人想要见你,托我把你带过去。”
鳄佬小心翼翼的问道:“是谁啊?”
陈国华笑呵呵的问道:“听说过关生吗?”
当前在港城姓关,名气最大,且能以先生相称的,也就一个关伟杰了。
想到这位大佬中的大佬竟然要找自己,鳄佬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无奈之下,陈国华只能跟小富一起将他抬进了车上。
等到鳄佬醒来的时候,已经出现在关伟杰的别墅之中。
这家伙刚清醒过来,看到关伟杰后,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
“关生,我就是想骗点钱,老塚本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
关伟杰耸了耸肩道:“我知道啊!”
鳄佬闻言一愣,怎么也没想到关伟杰会是这种反应。
但关伟杰随后的话,却让他浑身发冷。
“那老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