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昔比了。”卫东亭解释道。
“哦,天理教有什么变化么?”郑元德淡淡地问。
卫东亭解释道,“我们……”
话没说完,就被皮面人打断,沙哑着声音道,“无需多言,清者自清。”
“是。”卫东亭答应一声,又对郑元德兄弟俩道,“前辈以后就会知道了,今日的天理教,与此前的截然不同!”
郑元德点了点头,“不管如何,我们都要承你们的救命之恩。”
“前辈客气了。”卫东亭道。
我打量了一眼四周,问道,“郑前辈,你们是一家过来的么?”
郑元德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们郑家、周家和陈家,是一起过来的,只是中途被打散了。”
原来自从卧龙岗这边出事之后,岭南三大世家就齐齐出动,亲自带着弟子赶来支援。
“各位前辈实在叫人钦佩!”卫东亭说道。
“只是赎罪罢了。”郑元德苦笑一声。
卫东亭有些疑惑,“郑前辈您是说……”
我却是明白,郑元德说的赎罪,大概是邵家之事。
“郑前辈,你们有没有遇到过风水协会的人?”我问。
“有。”郑元德点头道,“当时宁城和梅城协会都是跟我们一起进山的。”
“梅城协会?”卫东亭吃惊地道,扭头看了一眼皮面人,急忙问道,“那……那前辈有没有见过沈青瑶……小姐?”
“沈副会长么?梅城协会就是她率领的。”郑元德说道,“只是在阴兵过境的时候,我们被打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