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山岳,你替我替我问问他,我究竟我究竟算什么”
忽然间,她又惨然笑道,“我糊涂了,这事怎么可能”
说到这个“能”字,她的声音一断,笑容僵在了脸上,已经是没有呼吸了。
我沉默片刻,伸手替她合上了眼睛,又脱下外衣,给她裹上,抱起她从屋里出来。
这时只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村口方向传来,我匿到暗处,远远就见一行人急匆匆地飞奔而来,为首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的女子。
“崇海!”女子焦急地大喊。
“白会长,白会长!”其他人也跟着四处寻找。
这应该是风水协会的人到了,我绕过他们,悄然离村。
片刻后,就听到村里传来了惊呼和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