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临,你想娘回楚家吗?”她认真向儿子问道。
“不想!”楚启临连片刻犹豫都没有便摇头,并且气呼呼地道,“娘,楚家一点都不好,人人都虚伪至极,儿子看他们特别不顺眼。还有,我们去楚家,就像讨口一样,我们有的是银子,谁要向他们讨口了?”
“好,临临说不去,那我们就不再纠结了,以后提都不提他们。”楚心娆郑重向她表态。
“咦,我爹呢?我们在这里说话,他人藏哪去了?”楚启临突然伸长小脖子朝往里望去。
厉赢风黑着脸从门后现身,冷着脸斥道,“爹娘要休息,以后别动不动就跑来打扰!”
楚启临皱着小眉头,“大白天的,你老缠着我娘做什么?再说了,我还是个孩子,不找娘找谁?找你,你不就跟我娘在一起吗?”
厉赢风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狠狠磨牙。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楚心娆把他往房里推,“一晚上没休息,赶紧补瞌睡去。我和临临去别处说会儿话,等用膳的时候再来叫你。”
厉赢风想把她一块拉进房里,可余光瞥到儿子那不爽的小脸,心里怨叹着,只能看着他们母子抛下自己离开。
……
王府大门旁。
楚永徵前来接人,可门房有令,根本不放他进去,甚至连通报都不愿意。
宋恩贤听说后,赶到大门,将他拉到一旁,感慨地问道,“老楚啊,你这是做何呢?那可是渝南王亲自挑选的王妃,就算她不是你女儿,只是个外人,咱们也得敬着。何况她还是你亲生的,你不疼惜就算了,怎么还把人得罪了?”
被同僚当着面数落,楚永徵老脸涨得通红,这辈子都没丢过如此大的人!
“我……”
“老楚啊,不是我说你,该犯糊涂时你不犯,不该犯的糊涂你却糊涂到顶!你都不知道秦太妃有多在乎你这个女儿,我等负责渝南王的婚事,每日都要进宫向秦太妃禀明当日琐事。要不是皇上拦着,秦太妃早都亲自出宫来王府指点了。渝南王可是她亲子,爱屋及乌,你这真女儿所受的恩宠可不是那假女儿能比的。”
不管他是看热闹嘴碎,还是真的发自肺腑劝慰,楚永徵此刻一脸愧色,悔得肠子都隐隐发疼!
“宋大人,那你说我现在该如何是好?”
“唉!”宋恩贤重重地叹了口气,“你们把事办成这样,等于是不把渝南王放在眼中。就算你女儿原谅你们,只怕渝南王也不会点头。”
“……”
“依我看啊,你还是先进宫向秦太妃解释清楚吧。”宋恩贤提议道。
楚永徵沉眉想了想。
这主意貌似可行……
于是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谢过宋恩贤后便匆匆奔回府。
一回去,他便让王寿清点库房,把值钱的家什都挑出来,加上一些房契地契以及金银,整整凑足了120担。
在交代王寿把这些嫁妆送去渝南王府后,他带着姚氏匆匆进宫。
只不过他想得美好,现实却给了他一棒。
秦太妃根本没搭理他们,甚至连不见的由头都没给一个,只叫了一个小太监把他们打发了。
夫妻二人丧着脸回府。
楚炙阳、楚可欣、陆存悠围住他们焦急地询问结果。
得知他们没有见到秦太妃之后,楚炙阳叹着气,忍不住自责,“之前祖母说要考验娆儿品性时,我们就不该答应!她都是渝南王认定的王妃了,哪轮得到我们对她指手画脚?眼下闹成这样,还有何挽回之地?”
姚氏听着有些不服,“可我们毕竟是她长辈,她就不能顺着我们一些吗?何况我们也没有对她做什么,是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中!”
楚炙阳沉声道,“母亲,她贵为渝南王妃,高高在上不也是理所当然?何况也的确是我们欠她,顾家和顾灵蔷至今还未受到我们楚家的报复,她心中岂能没有怨恨?”
楚可欣也无能替父母反驳,只揪心地问道,“大哥,那现在我们该如何做?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楚炙阳摇头,叹气,“还怎么挽回?渝南王与她的大婚,我们楚家已注定要被人嘲笑!”
陆存悠一副温良恭顺的模样,全程垂眸不言语,遵从他们的任何决议。
毕竟她好不容易保住了自己的嫁妆,且与楚心娆接触了几日,她也看出这个小姑子不是个好相处的。既不好相处,那便不处,反正不管发生何事有的是人出头,哪怕她是楚家的嫡长孙媳,也轮不到她。
她都习惯了。
楚永徵坐在椅上,锁着眉沉思了许久,最终说道,“明日我就向皇上告几日假,正好璃儿中毒未解,加上你们祖母身子抱恙,就以此为借口回对外面的流言蜚语!”
他都发话了,其他人还能说什么?
何况找解药以及照顾长辈,这理由再合适不过!
……
今日渝南王府大喜。
由于新娘就在渝南王府,所以少了接亲这一步,没了接亲仪式,自然也没有游街仪式。
朝中受邀的官员及家眷本就是来捧热闹的,结果听到这消息,那更是热闹了。整个渝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