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结结巴巴地说着自己的诉求。 二姑温柔地望着季柏,时不时点着头,鼓励着他继续说下去。 这种眼神,对季逢春来说实在太过耀眼。他立刻扭过头来,夹起了桌上已有些冷的菜。 他讨厌二姑,却也悲悯二姑。 在心底的最深处,他甚至都能理解二姑的刻薄。 因为她的儿子是个内心敏感而脆弱的口吃。 正因此,她才会变得强势而刻薄,横眉怒骂所有曾嘲讽过他儿子的人,并赶走所有试图阻止他儿子获取传承的人。 “......逢春哥,你在听吗,你能再和我讲讲那神秘鸟妖的事吗。” “哦,可以啊。”季灵铃的话语,将季逢春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季逢春望着看向自己的众人,笑了笑:“那大概是一只丹顶鹤妖......” ...... 宴席结束时,天色已是变得漆黑。 齐云楼的门房王大爷,颇有些愕然的发现,今天吃过晚饭后,想去周围“逛逛”的人,竟比往常要多出许多。 季逢春没跟着大部队一同出去“散步”,而是站在自己房间的窗台处,静静看着下方走出齐云楼的人群。 观察了许久,他终于见到季柏和二姑一同走出楼门,提着灯笼向着云水县西侧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