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却是微不可察的透露出了一抹欣慰，像是看见一位平平无奇的仙道后辈迎难而上，披荆斩棘，超越老一辈强者！

这对于他来说，也不失为一种仙途精彩，一种见证修仙浩瀚大世之感。

“哈哈哈”言澈竟突然负手朗笑，笑得风云激荡，笑得四空五行傀儡行动凝滞，“莫福阳，数日大战，快哉！”

他并未参悟道蕴机缘，仙途将尽，不过能看见这般后辈崛起，倒是不失为对他的最后一件仙道厚礼。

千年前殷天寿大寿，他虽未前去，但也送上了一件厚礼，希望他打开之时会有一些惊喜。

年轻之时的恩怨他活到现在也早已看开，当初出言讥讽也只是不想看见殷天寿如此浑浑噩噩的活下去，不过是恨铁不成钢。

言澈苍老面孔中带着一股肆意潇洒，眼中更是绽放着璀璨光芒。

大地山河之中，各方各族强者尽皆朝着言澈拱手，面色感慨，更无一人阴阳怪气。

天尊今日虽败，但依旧是一域之尊，光是这份浩纳百川的气度就值得南禺大陆万灵所尊崇，甚至有后辈眼中敬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