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是你大哥送你们的贺礼,哪里能随便给人。” “婆婆说得对。”苏大太太笑吟吟地说着,心里也对苏二老爷一家十分鄙视,坐吃山空就是这样的,这一年到头的田租,也不晓得他们都花到了哪里?要不是天天摆排场充大头,一年也有百两银子,哪里到现在连儿子的聘礼都在那烦难。 储秀只觉得两边太阳都是疼的,再想到过上些日子,还要打扮起来,去坐席,就更不愿意说话,但现在储秀也只能和她们应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