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眼中带着关切,储秀伸手抚摸女儿的脸,接着储秀轻声道:“不用担心。” “娘,那个地方,不一样。”女儿紧紧地抓住储秀的袖子,接近最高的权力,当然也会被最高的权力灼伤,女儿选择糊涂地过一辈子,又何尝不是一种对自己的保护。 储秀看着女儿的双眼,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把她抱在怀中。 “娘!”女儿很小声地叫着,声音也带着几分破碎:“娘,我只想,好好地,平静地把这一辈子都过了。” 那些争权夺利,那些荣耀,离自己远些,再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