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没错,文山先生可以这样做,那我,当然也可以这样做。” 储秀听到文山先生,眉微微皱了皱,接着储秀就笑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劝你了。” “这话就更稀奇了,你从来不把这些事儿放在心上,怎么又变成来劝我了?”苏参认真地问,储秀已经看着远方:“方才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大伯也是为了你好,况且家里有个做官的,对大伯的生意也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