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几年的时间都要漫长,或者说,知道的多了许多。
“辛苦你了。”婉宁安抚丈夫,张青竹的眼在那闪闪发光:“不辛苦,能施展自己的抱负,又有什么辛苦的呢?”
婉宁不由想起了储秀的眼神,仅仅因为是女儿身,但婉宁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丈夫的背。
文山先生到的时候,比张青竹到的那天还要热闹,书院的学子们,几乎全都步行三十里去迎接他。
张青竹遣去接文山先生的人,差点挤不进去,还是这人灵机一动,抓了个锣鼓在那敲了半天,并且说是知府遣来接文山先生的,这才算走了进去。
文山先生被书院的山长带着几个学生围在中间,二十几年前,文山先生来到本地时候,也曾和书院的山长见过面,当然那时候他还不是书院的山长,只是个苦读的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