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心绪,说来说去,她也是个可怜人。 婉宁只觉得脸上湿湿的,原来不晓得什么时候,泪已经落下。婉宁急忙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对张青竹道:“话,我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你听也好,不听也好,甚至,觉得我性子不好,拿出夫主的款来,要我从此忍气吞声也罢,我都听你的,” “你又何必这样赌气。”张青竹的胳膊紧紧撑在桌子上,如此,才能让张青竹的语气平缓,婉宁看着张青竹笑了笑:“这会儿,你说我赌气,那你呢,你不也一样赌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