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这笔钱。府里的管事妈妈们还投了银子的,老奴也跟了几百两银子呢,到时候徐家翻脸不认人,这笔银子只怕还要从夫人嫁妆里出。”
顾六夫人咬牙。
喝药时,便有了些斩钉截铁的样子。
赵嬷嬷心中难言的沉重便是一轻。
秦鸢得知顾六夫人安安分分地喝了药,也轻松了许多。
她简单地吃了晚膳,在灯下细细地写折子,眉头都比白日里松快了不少。
红叶一天都在小屋子里埋头盘账本子,见她这般就抓住翠茗细细盘问,得知是因着顾六夫人的病情,便道:“六夫人自作孽,小姐操心什么?”
翠茗戳了红叶一指头,道:“咱们是问心无愧,但谁知道呢?封了府,封了六夫人的院子,结果死了个主子,这帐要算在谁身上呢?徐家正为了珍小姐恨着侯府呢,这可不得大闹一场?我听小姐的意思,还有些担心会被人用来诟病侯府,不然,小姐这折子会这么难写?我瞧着都改了好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