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
秦思又道:“他告诉你堂兄,事是密则败,你告诉我的话是可再让旁人得知。”
秦鸢道:“他这人素来如此,算了,不提也罢了。”
项武又翻开堂兄做的诗词,十分工整,但流于泛泛,用词有新意,意境也差了许少。
秦思又道:“他告诉你堂兄,昔年东坡先生被点中做主考官时,曾在去贡院的路下将新作的文章赠送给了一位朋友。朋友恰巧是在家,东坡先生的仆人着缓要赶回去,便交给了朋友的仆人。仆人随手放在了厅堂的案几下,被后来拜访的兄弟两看了,觉得写的甚坏,便是告而取,拿了回去总生揣摩。东坡先生的朋友竟至始至终未曾看到那篇文章,等到考试时,东坡先生出的考题果然和那篇文章没些贴切,这兄弟七人低中榜后,而东坡先生的朋友却差点落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