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想都不用想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各换一拳什么的,只会是陈芝豹伤的更重。
事实也确实如此,陈芝豹的拳头被徐信的拳头先发后至的砸中,看似安稳的重新握枪,但仔细观察能发现他的手指在不住的抽搐轻抖。
“还打吗!”
徐信好整以暇的收拳,继续问道。
“打!”
陈芝豹方才败得不明不白,他不清楚为何自己找的时机会错误,但心里那口气就是出不去,自然还要继续打。
于是乎,白马银枪继续找揍,到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很是狼狈不堪,让折冲都尉一度以为,是他齐某人晚上撒酒泼,可能干了些不太好的事情,心里还怪过意不去的。
这一夜过后,陈芝豹一改常态,开始暗中接触北凉军中一些势力,似乎真的有去争那个位置的意思,令得凉地诸州,算是再起波澜。
这一夜过后,徐信依旧是经常吃吃喝喝睡睡,时常跑去听潮亭继续调戏小媳妇南宫仆射的同时,不忘胡乱翻书。
这样又是过了一段时间,东边终归是传来了消息。
劣马黄酒终折剑,却也让,天下第二断了袖。